“冥淵?我知那日的人是你?你是不是為了幫我受了傷?”
“十世將滿,我已歸來,你可否出來一見?”
水下五百米的水中,躺在黑棺中的黑袍男子臉上一個黑色面罩遮住了大半張臉。
露在外面的肌膚就像透光一樣能看清根根血管,那棱角分明的下巴細看之下跟江昱寒竟有些相似。
不知是他聽到了言心的話還是怎樣?他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
而在上面,正在辦公室里小歇的江昱寒卻突然坐了起來,兩手捂著突然悶疼的胸口喘了好一會兒。
疼痛來的猝不及防更莫名其妙,江昱寒第一反應就是懷疑言心是不是出事了!
可是下一秒他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普天之下能打的過她的壞人邪祟,不說沒有,但一定少之又少。
雖然他沒有去過陰司?可是看紅姑對她的恭敬程度和判官的態度,他相信她在陰司會比在這里更安全。
所有猜測都不是,好端端的疼什么?
要不是剛才胸口處的痛感太強烈?他都要懷疑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就在他想不通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叩叩叩!”
“進來。”
話音一落,卓懷手里拿著一個本子走了進來。
“頭兒,審完了,這是筆錄你看一看。”
接過筆錄,江昱寒認真快速的看了一遍。
“他交代的經過跟我們查到的都對的上,他在那個公園附近轉了兩年,因為要躲避保安和巡邏的人,所以他對那個地方的所以監控攝像頭都特別了解。”
見江昱寒不做聲,他又繼續開口,“我們也按照他說的從公園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他作案用的膠帶。”
“巧的是,那個膠帶上正好沾了被害人劉凱的頭發。”
江昱寒將筆錄放在桌上,“如果說他是因為張春梅平時偷偷接濟他而報復推了她的劉凱,那他又為什么要性侵對方?”
“這個……”
卓懷一個大男人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他抬手摸了摸鼻子。
“根據楊林自己交代,他就是好多年沒那個了,所以看著個白白嫩嫩的男人也就……”
“……”
這個結果雖然在江昱寒預料之外,可是卻也還能接受。
從頭到尾他們都在猜測兇手可能是個X變態,就好男風,誰知道結果是這個!
兩人又就這個案子聊了一下細節,溝通了一下結案報告要寫的內容和詳細程度。
卓懷看著時不時走神的江昱寒忍不住出聲,“頭兒,言隊長這才剛離開兩天,你怎么就這么一副憔悴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拋棄了呢!
當然,后面這句話他也就敢在心里想一想。
他有預感,如果自己把這話說出來了,那自己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還兩說。
憔悴?
江昱寒挑眉看著他,對他說的話表示一萬個懷疑。
這么一個沒品的詞怎么可能跟自己有關?
“我告訴你啊,這案子也辦完了,正好現在也閑下來了,要不我跟掃黃組那邊打聲招呼,讓你去體驗體驗?”
聽聽,聽聽這話,這絕對是**裸的威脅。
卓懷表示自己有被威脅到,“呵呵,隊長,開玩笑開玩笑的,大家都是男人,懂,我都懂……”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