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們竟然不信我,我真的看見隊長哭了。”
怕眾人還是不信,他還學著江昱寒的樣子兩手捂著眼睛,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你們看就是這樣,他就這么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哭的那個慘啊!”
“那聲音真的是見者流淚聞者傷心啊,你們是沒……”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其他人一陣咳嗽,個個就跟比賽似的拼命的咳。
“不是,你們不相信就算了,怎么能這么浮躁我呢?我這可算是在用命向你們報隊長的黑料,你們這也太……”
“黑料?我有什么黑料報?你說說我聽著。”
沒等卓懷說完,江昱寒冷冷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那感覺就像臘月的風,瞬間將他燎原的小火苗吹滅了,涼了個徹底!
“頭兒……”
江昱寒看著小媳婦兒般面對自己的卓懷蹙起了眉,“聽說,我哭了?”
“還哭的撕心裂肺的?”
卓懷,“……”
“頭兒,我錯了!”
“我檢討,我不應該……”
一陣鈴聲打斷了他的自我檢討,沒人開口他就自覺的跑去接起了電話。
“你好,刑偵隊。”
“好,我們馬上過去。”
過了電話,卓懷凝重的扭頭看著江昱寒,“隊長,有案子。”
“嗯,大家準備一下去現場。”
江昱寒臨走之前還不忘開口道:“卓懷記得請大家吃一周的早餐。”
卓懷,“……”
我就知道,還以為隊長什么時候轉性了呢!
……
因為雪天路滑,本來二十分鐘就能到的地方,眾人半個小時才到。
“這次發現尸體的地方就在前面的橋底下,一名男性死者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水邊。”
下了車,卓懷跟幾人說了一下他得到的信息。
因為尸體是在水邊,上面一個斜坡就是橋邊的一條單行路。
警戒線就拉在了路邊,等痕檢科和法醫室的人進去取證后,幾人才走了進去。
順著陡坡上的路一下去就看到了躺在河沿上的死者,旁邊蹲著法醫李成和他的助理。
他簡單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死者躺的地方如果從橋上看根本不容易發現,但是站在上邊的路上就很容易發現了。
可是看周圍和斜坡上的雪,除了他們這些人下來踩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雪都好好的?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你們去找報案的人做個筆錄。”
“好。”卓懷和木霏應下轉身去找人了。
看著他走遠,江昱寒又安排顧向榮去跟痕檢科的人了解情況,他就趙晏就站在原地看著李成做尸檢。
不一會兒,李成起身摘掉手套轉身跟江昱寒說話。
“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證件,單從他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就知道?他生前應該是被人綁架的。”
“而且……”
他低頭又看了眼被薄雪蓋著的死者面容,聲音低了幾分,“這個死者的身份好像不簡單?我記得前幾天我還在電視上看見過他。”
“好像是什么制藥廠的領導!”
“……”
一聽這話,江昱寒就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