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蘇家宴會廳,江昱寒越想越感覺整件事情那里不對,好像太順了,完全沒有想象中的兇險。
判官飄在他身側跟著一起出了酒店,坐進車里朝江家老宅駛去。
“哎,你想什么呢?”
看了眼開車的江昱寒,他似笑非笑的。
此時時間已過九點,正是車流多的高峰期,一個紅綠燈就要過兩次才能通行。
將車停在紅綠燈路口,江昱寒開口,“今晚這件事要我出面的理由是什么?”
人是趙庭救的,跟他好像沒什么關系啊。
一問到關鍵問題上,判官就搖頭晃腦的不弄正經的。
“佛曰,不可說!”
挑了挑眉,江昱寒繼續開車上路,隨著車流朝前駛去。
……
第二天下午,剛回到家的兩人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人,彼岸花露到手了,您看……”
冥一恭敬的雙手抱拳半跪在地上。
言心看了眼正在廚房里忙碌的江昱寒,抿了抿唇,“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等著消息吧。”
“等我安排一下就去找你!”
“是。”
看著他消失在眼前,言心起身朝廚房走去。
看來,是時候徹底解決這件事情了,畢竟也拖的夠久了。
“那個……”
她倚在門框上看著里面在切菜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沒等到她說話,江昱寒回頭看了她一眼,唇角上揚帶著些寵溺的微笑。
“怎么了?”
“你該去就去吧,這種恩情早晚都是要還的。”
話落,他轉身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盯著她,“但是,我只有唯一的一點要求。”
“你一定要確定,這件事情對你真的沒有什么影響。”
“我要百分之一百的保證,一點點隱在的危險都沒有。”
言心被他嚴肅的語氣說的一愣,最后撒嬌般上前環著他的腰,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上。
“你放心吧。”
“到時候冥王和判官他們都在,我肯定不會有事的。”
得到她肯定的答復,江昱寒的心才算安穩了一些。
吃過飯后,兩人又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睡覺的時候就快要十二點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昱寒習慣性的摸了摸身邊的位置。
空的。
睜開眼,他扭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另一邊,突然覺得心口有些悶悶的,就像有東西堵在那里一樣。
而此時的忘川河畔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身白色戰袍的言心,手持長鞭站在岸邊,異色的眼瞳在她揚起鞭子蓄力的時候變成了詭異的紅色。
“開!”
隨著聲音響起,她手里的鞭子甩出一道罡風,將沸騰的忘川河水劈開了一條路。
而在河底最中央的地方,一具黑棺懸在那里。
看著棺材露出來,判官捏了個決想將棺材拉出來,可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哎,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