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創造了羅子君這個人物!
亦舒最鐘愛的是魯迅的《傷逝》,她的《我的前半生》的主角是子君和涓生,沿用了其中男女主角的名字。
的思路從魯迅的《傷逝》延伸而來,男女主人公之名亦與《傷逝》相同,將涓生與子君的愛情悲劇“移置”于當代香港社會生活的大背景中。
亦舒寫這個故事,是要告訴世間落魄女子,“不怕,我們不怕,我們很堅強,一切都可以應付得來。”
是要棄婦自己從棺材里爬出來,活過來,跟世人說,“不必哭,我會爭氣,我會站起來。”
她的重點是現代女性面對婚姻變故后的精神重建!
然后我們的編劇把她改編成了搶走閨蜜男朋友的人…
真是中國特色瑪麗蘇劇…
MMP!
亦舒的真的很難改編,她的三觀有問題,每一本書都帶著對貧窮和窮苦出身的歧視,比方說有這一句:‘一對疲憊的小夫妻,下班后還要去買菜,回家自己做飯吃…這樣的日子令人不寒而栗,貧賤夫妻百事哀!’
這特么有什么好不寒而栗的?
自己做飯吃居然成了‘百事哀’…
大部分人的日子不都是這樣過的嗎?在她眼里,只要不富裕,就是原罪,就沒有尊嚴。
廣告時間,小姐姐看了看自己男人,他正對著鏡子做表情。
撲在他懷里,拿走鏡子:“…你別對著鏡子練了,這幾天,我看你演的挺好!”
“挺好嗎?”
小白拿過鏡子,遮住了自己的臉,做了個表情:“你說我現在是什么心情?”
“…你把臉遮住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表情?”
“所以,我差的遠了,我以前聽人說過詹瑞文在臺上戴著面具表演,觀眾也知道他的喜怒哀樂!”
說完這句話,小白從床上爬下來,左手拿鏡子遮住自己的臉,右手猛地拍了下大腿,然后捂著肚子,前仰后合。
“當臉被擋住的時候,還想讓觀眾感受到你自身的情緒,必須要通過強烈的動作…”
“你想表達什么?”
“我覺得適當放一點才更適合喜劇!”
小姐姐瞬間想起了什么:“…所以,你在演包龍星的時候,才會那么放肆?”
“我聽你們說我在模仿金凱瑞?”
“…是有點像啊。”
“沒有,我只是在實驗我的想法,所以這幾天拍的有點慢!”
開機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九品芝麻官》每天的拍攝主要都集中在小白身上,每一場都要NG好幾次,每次NG,小白都會換一種表演方式,大家一起討論哪一種更適合。
陳寶蓮甚至打電話詢問進程是不是太慢了——拍攝周期只有四十五天…
“哎,那個李愷馨,你跟她熟嗎?”
“不是特別熟,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人家華僑在我們這邊混飯吃,而且才剛剛成年…”
“還沒成年了,那天聽她說她的生日是十月…”
小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慘了…
“還說你跟她不熟,連生日都知道?是不是琢磨著人家成年了,就可以吃掉她?”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種人嗎?”
“哼,你是不是那種人,我還不知道?明天要拍跟她的親熱戲,你小心點!”
“…什么親熱戲?哪有親熱戲?”
“拉人家手還不算親熱戲?”
“姐姐,咱們公平一點,你跟人家男演員還拍吻戲呢!”
“…你介意?”
“廢話,我當然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