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著岑丘的這路人馬,一路走出魔靈族邊境,到了夜晚,已經走進了一片荒漠,朔風刺骨,天與地的交界處,亮著點點燈火,那是駐扎在十里之外的赤焰軍的軍帳,然而看數量并不是大營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岑丘都在悄悄運動靈力,修復身體,待他恢復之后,帶洛洛逃脫,應該不是難事。
到了那處分營,只見數座軍帳之間的空地上篝火沖天,魔界妖艷的舞姬圍繞著篝火翩翩起舞,一群士兵正在喝酒作樂,為首的那個,喝的面目赤紅,是這里的將領。
“報告將軍,犯人已經押到!”
那個將領醉醺醺地看了一眼岑丘和洛洛,一雙猥瑣的眼睛放出精光,嘴角的笑容快要咧到耳朵上,放在大腿上的手指頗有意味的摩挲著,岑丘擱著三米遠都感到了一陣惡寒。
“把他們押到本將軍賬中,讓我先親自來教訓教訓這兩個小家伙。”
“將軍好雅興,屬下這就照辦!”
兩人被關進了軍帳,依舊被五花大綁,待看送的人一走,被綁成蝦米的洛洛就跳到岑丘身邊,一臉信任加崇拜地看著自家少主:“小主子,你有什么計劃?洛洛一定照辦。”
岑丘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好笑,這小孩兒居然不害怕,看來是很相信岑丘的實力。
“等那個將軍進來,你乖乖躲在墻角就行。”
洛洛很驚訝地問:“小主子,我們現在為什么不走?”
“我們現在逃走,肯定回不去了,只能偷走這個將軍的通行令,趁機離開魔界。”
洛洛點點頭,大概因為岑丘成功去過一次人間,便很相信他的計劃。
岑丘繼續調節靈力,他本來想著和洛洛平安無事地生活在魔靈族,再慢慢尋找回去的方法,可是魔界卻要對他們趕盡殺絕,魔界已經待不下去了,而以魔靈族的身份行走六界,只會更加危險,岑丘原本不能理解原主一心成仙的愿望,但是如今,他卻覺得原主除了這條路,再也沒別的法子了。
軍帳被掀開,喝醉了的那個赤臉將軍雙眼直直地瞪著岑丘,笑呵呵地一步一步走過來,岑丘坐在床上,只是淡淡地瞧著那個將軍,一臉清冷高傲,不容侵犯。而洛洛則依照他的意思躲在墻角,憤憤地瞪著這個對他主子圖謀不軌的醉鬼。
“哈哈!你們魔靈族的小子,長得這般水靈嗎?”赤臉將軍抬起岑丘的下巴,眼睛也移不開地看著岑丘的臉。
岑丘別過臉去,冷冷地說:“將軍難道不給我松綁嗎?”
“你別想耍什么花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將軍拔出腰間長劍,挑斷了岑丘身上的繩子,扔了劍,就往岑丘身上撲去。
岑丘內心雖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但他一時也架不住這么個大塊頭撲上來,被他硬生生撲倒在床,岑丘終于忍無可忍,伸手捏了個訣,落在地上的利劍飛入他的掌中,閃電般的速度,刺入赤臉將軍腹中。
那將軍死前還沒來得及吐一口血,就被岑丘一掌推開,癱倒在床。
“小主子!”洛洛跳了過來。
岑丘掌風將洛洛的繩子解開,便去翻那將軍身上,果然找到了可以通行魔界的令牌。
洛洛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岑丘恐遭變化,一只胳膊挾住洛洛,再拔出方才的那柄利劍,口中念動咒語,兩人便破空而出,往軍營東邊逃去。
夜風呼嘯,于風中破空而飛更加寒冷,岑丘一路還要施法淡去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