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主簿那邊被人奶的起飛。
依山盡駕馭著仙劍,正帶著白子柔一路向著長安方向,御劍飛行。
小白狐依舊縮在依山盡的衣服里,此時僅露出一個頭來,毛發被風吹的皆向后齊飛。
坐在仙劍上,依山盡方才想起一事,與白子柔說道:
“師父,昨日徒兒所遇的蛇妖之中,似乎有人認識這吟飛劍,且臉上帶著驚恐神色,她們會不會,以前也是師父仇家啊?”
白子柔略微思考,隨后搖了搖頭:
“為師仇人之中,妖修甚多,但未死的,不是煉神境,就是渡劫境或是入魔境。昨日徒兒你們所遇到的蛇妖,我聽府尹說,修為最高,也就是那鴇母,也才育靈境而已。這等低修為的妖修,為師實在是沒有什么印象了。”
“師父放心,管他什么入魔渡劫的妖魔鬼怪,魔君尊者亂七八糟的。”
依山盡豪氣沖天道:
“等徒兒入了欽天監,給他們挨個全都收拾咯。”
白子柔聽到此處,輕輕一笑,隨后點點頭說道:
“那為師也不能偷懶,需盡快為徒兒你提升修為才是,若是御劍累了,便尋鎮子落下,為師再與徒兒雙修一番。”
“啊?師父,昨日才雙修的,今日又來,師父身體……受得住嗎?”
“我有什么受不住的,只是引你靈氣精華進我體內而已,還受得住。”
聽到師父這么說,依山盡也就不說什么了。
田都說沒問題,我這頭牛,也不能偷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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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長安,古道綿綿。
路上行人車馬,絡繹不絕。
威武的城墻,已能見到影子。
穿著一身道袍的依山盡,帶著白子柔走在長安古道上。
為免白子柔的容顏引起麻煩,她已戴上了白色的面紗。
依山盡手里還牽著一匹老馬,口中哼著輕快的調調。
心情愉悅。
從漢中來長安這段距離,除了御劍飛行之外,依山盡都在練習騎馬。
修士雖會御劍飛行。
但御劍飛行勞神費力。
不到金丹期,沒幾個修士能從早飛到晚。
更何況,在長安周邊,那都是禁空的。
甭管你是僧道儒武妖。
敢在長安上面飛,那都是活膩了。
就算是全盛時期的白子柔,實力之強,四海八荒難逢敵手。
也不會在長安御劍飛行,給自己自找麻煩。
學個騎馬,不是壞事。
牽著馬的依山盡,站到長安城下,望著眼前這高聳城墻,還有那甲胄分明的長安禁軍侍衛們。
他不禁舒出一口氣。
仗劍天涯,少年游俠,踏歌至長安!
快哉!快哉!
“還是京城長安有氣勢啊。”
依山盡看著面前長安城,感慨一句。
白子柔神色如常,說道:
“長安乃大齊龍脈所在,國運皆系此一城之上。關中一地,更是臥虎藏龍,仙門眾多,徒兒要切記,無論何時,行事都不要太過高調,以免引來不必要之麻煩。”
“徒兒牢記在心。”
雖然嘴巴上這么說,但依山盡心里還免不了腹誹。
師父啊,你現在這么說,怎么不見你年輕時候低調啊?
“快看,前面城樓要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