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幾聲,感覺稍微好受一些,才看著面前小女孩,一臉懵逼:
“你是公主?大齊的公主?”
“沒錯,我就是舞陽公主!”
提到自己的公主封號,小丫頭還自豪地挺起了胸膛。
“拜見公主殿下。”
依山盡坐在椅子上,拱了拱手,還挺像模像樣的。
而舞陽公主則是煞有其事的擺了擺手:
“免禮免禮,你是白仙子高徒,又是修行中人,在這里,我們是平起平坐的。”
“就是不知公主殿下,來寒舍做什么呢?”
“方才說了,我來招駙馬的啊。”
看著舞陽公主一臉認真模樣,依山盡低下頭一臉神秘模樣,說道:
“你只知道我的名字,長相,卻根本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敢來招駙馬?”
舞陽公主一臉不服氣的表情,道:
“我來之前也是打聽過得,你是白子柔高徒,更是吟飛劍之主,四海八荒,青年才俊者,無人出其右,師姐們說,你乃萬年不遇之仙才,劍道奇才。”
她頓了頓,又道:
“我看你上根大器,我若能招你當駙馬,我下半身一定很幸福。”
“是生,不是身,后鼻音。”
依山盡趕忙糾正舞陽公主發音上的小錯誤,隨后繼續說道:
“你師姐們,還真是大含細入,觀察入微啊。”
“是吧,我也覺得她們很厲害,她們這么厲害的人,都說你更厲害,那你做我駙馬吧,我等下次回宮,就去跟父皇說。”
舞陽公主高興的這樣子說著,只是依山盡已經抬手攔住她了:
“公主殿下厚愛,我誠感惶恐,只是你現在太小了,我們談婚事不太合適啊。”
“我哪小了?!”
舞陽公主不服氣的道。
依山盡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哪都小。”
“啊?”
“待你二八年華,再細細想想,你想招我當駙馬,是否真的出于本心,還是一時沖動,若是沒感覺得人,當得什么駙馬啊?再說……”
依山盡眼睛微閉,搖頭晃腦道:
“我輩修士,本就該清心寡欲,無欲無求,娶親生子這些事情,與我輩修士何干?公主殿下,求仙道長生的,無論男女,就得打光棍!”
“打,打光棍?怎么會呢,我從未聽旁人提起過啊!”
舞陽公主一臉疑惑神情,似乎還在消化依山盡的歪理邪說。
不過門外,已經有一個年長些的女子,對著舞陽公主輕喝道:
“舞陽公主,你怎么跑到客人屋里去了?速速出來,被宮主知道,又要罰你!”
先前還生龍活虎的舞陽公主,見到那年長女子,一下子就焉了。
“是,師父。”
她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依山盡。
“那、那我下次再來找你玩。”
“還玩?你今日修課做完了嗎?劍舞練了嗎?”
那女子對著依山盡歉意行禮,隨后領著舞陽公主,一邊斥責一邊離開了。
依山盡本來略微忐忑的心情,被舞陽公主給逗樂了。
就見到又有一個玄女宮弟子走了過來,對著依山盡拱手道:
“道友,宮主有請,還請道友與我來。”
依山盡起身整理衣物,跟著那玄女宮弟子一同離開。
一路,朝著內宮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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