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粒子灑到了李崇貴的身上,瞬間就讓李崇貴渾身疼的顫抖了起來。
還不停地一聲聲的“嘶嘶嘶”的抽著氣。
依山盡看到此情此景,仿佛都能感覺到疼痛一般。
“監正,依博士帶來了。”
李淳風在邊上一說,依山盡先一步拱手行禮道:
“欽天監博士,依山盡,見過監正大人。”
“依博士,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
袁天罡丟下了被酷刑折磨的李崇貴,眼神認真的看向了依山盡,問道:
“你是否與花想容有仇怨,又或是,你師父與花想容有仇怨?”
“這,肯定是沒有的。”
依山盡趕忙搖頭道:
“我師父與花宮主,本就是至交好友,我受花宮主不少點撥和幫助,感激她還來不及,為何會有仇怨呢?”
“這么說,這李崇貴十之**,就是誣告。”
袁天罡摸著胡子,一臉憂愁。
李淳風點點頭,也是一臉憂愁的表情。
倒是依山盡有些不解的問道:
“監正,副使。這李崇貴明顯就是誣告,即便李崇貴與幕后指使,曾今碰面的地方,就在花宮主以前恩師的住所,恰巧花宮主經過而已。”
“你說的我自然是明白的,但這案子,不是我欽天監一家說的算,案情毫無線索,花想容是唯一的突破口。
欽天監若是私自放了花想容,可是重罪,除非我們能夠找到花想容無辜的證據,否則三日之后,花想容怕是要被大理寺給提走。
到時候,可就一切都說不好了。
況且,這李崇貴一口咬定就是花想容,這其中,定然有所古怪。”
袁天罡說道這里,依山盡便能猜測到一二了。
現在花想容是否無辜的問題,而是花想容是唯一突破口,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萬萬釋放不了。
就聽袁天罡又一次說道:
“花想容顯然是認識你的,你與花想容聊一聊,看看是否有所突破。”
“我,姑且試一試。”
依山盡現在也不敢說,自己能保證還花想容清白,但他也只能盡力一試。
依山盡很快就被帶到了花想容所在監牢。
就見到花想容坐在監牢之中,面容平靜,不見慌張之色。
等到依山盡進來之后,花想容才站了起來。
然后對著依山盡說道:
“賢侄來了,這里簡陋,隨便坐吧。”
依山盡坐了下來之后,率先開口說道:
“花宮主,這事情經過,您應該知道了吧?”
花想容點了點頭。
依山盡便繼續說道:
“我們欽天監覺得,這事情蹊蹺很大,但也不能直接放了您,宮主回憶一下,是否得罪過什么人,宮里的人之類的。”
這能在皇宮里面,給太監宮女下毒,又給純貴妃下毒。
那十之**,可能就是宮里的人。
花想容搖了搖頭,道:
“這問題,先前監正已經問過了,我認識宮里人不少,若說是得罪過什么人,想來應該是沒有的。”
依山盡皺了皺眉頭,問道:
“那宮主,您入玄女宮之前的恩師……”
“恩師多年前,早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花想容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每隔一段時間,便回去照看恩師留下的房舍,倒是不曾想,居然被人,用來當做接頭的地方了。”
依山盡聽完花想容所說,也是一籌莫展。
花想容這邊,沒什么有用的線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