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皇子奧爾特的狀態很好。
非常之好。
總而言之,就是好。
自從冒險者工會納入皇室麾下以來,一直纏繞著他的胃痛也已經離遠去。過去放著藥水的抽屜,現在也好好地擺放著文件。他已經從所有的煩惱中解放出來,再也不會有從枕頭上收集起頭發,并對那份量感到驚愕的時候了。
爽快!舒暢!舒服!被如此的解放感所包圍,說不定還是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的呢。舒服到不禁產生了一種是不是能長出翅膀,翱翔于天空的錯覺。
把從心底里綻放的笑容收回心里,他面向屬下們。變得經常會笑了呢,雖然被不是美人的側妃這么說過,但現在這樣的場合還是不能讓人看見笑容的,果然威嚴這種東西一旦失去了還是會很麻煩的。
因此,慣例的朝會開始了。
雖然奧爾特有著數名秘書官,但現在眼前的是這名叫做羅內的是非常優秀的男人。
雖然剛從精靈國回來之后,還擔心過他在那里是不是被做了些什么,所以賜了個閑職給他。不過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的他穩坐第一秘書官之位。這并不是因為確信,他并沒有被做了什么手腳,而是為了彰顯帝國對精靈國沒有絲毫的隱瞞。而且羅內非常優秀也是事實。
從羅內手里接過文件稍微過目一遍,因上面所記載的內容實在是過于胡扯,奧爾特不由的失笑了出來。
“這寫的還真是有夠滑稽的啊,你怎么看勞爾先生去世這事?”
“首先必定,絕對,除此之外是不可能的確率來說,應該是個超大的謊言吧。”
羅內的話語也獲得奧爾特深深的同意。
“啊啊,沒錯。一定是假的。再說了那個勞爾會輸或者死亡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一個人就能解救整個精靈國,并能完全俘獲稱為帝國最強的戰士菲的青睞,能殺的掉他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奧爾特有自信這么斷言。
當然的,毒殺也做不到的,因為疾病而倒下,衰老也是不可能的。比起這些,說這是為了說出“本來就是死的嘛”的這么個結果,而大規模散布的惡趣味笑話還比較有現實感。
“嗯,估計是為了發現潛在的不滿分子吧。不過,有一個問題。”
“那是?”
“就是那個有著出色智謀的勞爾,為何會使用這種無論是誰都看得破的無聊計策的疑問。莫非那里面有著別的什么……對,連我也看不破的那般遠大的陰謀在醞釀也不一定……”
誰又能斷言絕對沒可能呢。不,若是完全預料出奧爾特的行動,并對他所設下的計謀的話,奧爾特確信這絕對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說不定奧爾特會這么想,也在他的打算之中呢。
但是,如果這不是出自勞爾的謀劃,而是同伴們的,例如是那個看上去就很天真的女魔法師想出策略的話又當如何?
“……不知道啊。再說了,想明白的東西就是想不明白,只好放棄了吧。而且說到底,我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去做就行,只要完成好自己的任務就沒什么問題了。”
“正如您所說。”
羅內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