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遠了,以至于他的記憶都顯得模糊,畢竟那個時候他的歲數也不大,只有一個模糊的記憶了,并不是那么的清晰。
不過回想起最近的事情,張澤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披上外套出了房門。
姜夜并沒有等多長時間就等到了對方,那是位剪了寸頭看起來很精神的人,不能說帥,也不能說丑,也就是一般人。
趕來的張澤也看到了姜夜的背影,他感覺有些奇怪,對方的身形似乎有些年輕。
走到了房門前,張澤看到了姜夜的面容。
他不覺得姜夜就是那位給他打電話的人,畢竟給他打電話的人是一個青中年聲音,而且歲數怎么說也得26歲。
十年前和他表哥是同學,怎么說看起來也要二十多歲吧。
眼前的這位一看二十歲都不到,雖然說他站在這里,但是怎么可能是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呢?
張澤撓了撓頭,慶幸還好沒有說話,不然認錯人可就太尷尬了,緊跟著東張西望的看向四周:“人呢?不會走了吧?”
順便回了一個電話。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姜夜拿了手機,露出微笑的看向張澤道:“喂,是我。”
“啊?”張澤目瞪口呆的看向姜夜,指著姜夜說不出話來。
“就是我,只是我看起來很年輕。”
“這不科學啊!你是劉基哥的同學?”張澤看了看自己,然后看了看對面的姜夜,他這二十三的看著比對面那人老太多了。
姜夜點了點頭道:“沒錯,我也就開門見山了,劉基的父母現在住在哪里?”
盡管感到難以置信,不過對方確實不像是假冒的,一臉有恃無恐不說,甚至隱隱的讓張澤感覺害怕。
“先進來再說吧”張澤露出一個尷尬的而緊張的笑容將房門打開,邀請姜夜進入。
一個這么帥的人,看起來就像是漫畫中的少年,竟然頂著大叔音,實在太違和了。不過張澤也沒有多說,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
對于一個剛見到的陌生人品頭論足太不道德。
“還不知道先生你姓名。”
“我叫許易安,原先和韓文清小胖他們玩的不錯,所以就想回來看看伯父伯母,沒想到這邊竟然搬家了。”姜夜露出笑容,他并沒有使用自己的姓名,而是用了鬼教師的姓名。
“許先生,你好,我叫張澤。”
“他們去哪了?”姜夜坐到沙發上,看著四周有些蒙塵的家具電器。
房子的格局很好,三室一廳,除了樓層太低之外,其他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半年前搬進市區去了,住在療養院里,好休養。”張澤嘆了一口氣說道。
“生病了?”姜夜的手指交叉,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很有耐心,他有一下午的時間,本來這時間就是為了摸清楚三家的狀況,如今有一個了解的人,姜夜并沒有多言,只是靜靜的聽著。
“雖然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多少,據說我姑父姑母總是能看到我表哥的人影。”
“畢竟姑父姑母只有這一個孩子,現在人沒了,產生了幻覺也沒錯。”張澤嘆了一口氣,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