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端端的跟他說這事兒干什么,平白惹上人懷疑。”陳一帆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剛才有那么一刻,他腸子都悔青了,就不應該和姜夜搭話,并且講述這個失蹤的人。
陳一帆皺緊了眉頭,隱藏在寬大校服下袖子下的手攥的很緊:“他不會是懷疑我了吧?”
“總感覺這個人很不簡單,很神秘,甚至還有點精神上的問題。”
“最主要是,他好像每一句話都意有所指,他知道什么東西嗎?”陳一帆的臉色不停的變換著,實話說,現在他很后悔和姜夜搭話。
其實最開始是本著博取一些姜夜的好感,同時也是因為他發現似乎只有自己和姜夜是沒有受到的干擾的兩個人,如果他對姜夜說什么的話,說不定會獲得認同感。
沒想到,話沒說兩句,反倒被姜夜幾句話給弄的神經兮兮。
“應該沒問題的。”
身邊的同學本身就不怎么關注陳一帆,乍一看陳一帆在那一會兒沉吟,一會兒皺眉,臉色變換就更別提會說些什么了。
出了門的姜夜露出笑容,陳一帆確實沒有什么價值,只看陳一帆能夠自如出入節點就知道了。
雖然陳一帆沒價值,但是陳一帆背后的東西是有價值的,說不定價值還不低。加上姜夜時刻發揮并且提升自己狡詐專精,所以那些話本身就是讓陳一帆多想的。
鬼嬰安靜坐在姜夜的肩膀,只要有他在,陰鴉就要尋找別的位置,不敢靠近。
“下來走走不好嗎,每天都待在我肩膀上,小小孩兒再不運動,都要退化了。”捧著作業本的順便騰出一只手將鬼嬰提著放在地上。
但是剛落地,鬼嬰就出溜出溜的順著姜夜的褲腿爬了上去,癟著嘴死死的抱住姜夜的腦袋不下來。
“好吧。”
待著也就待著了,也沒有什么重量,學校中除了一些特定的‘人’外也沒人看得見鬼嬰,也就任他活動了。
“咚咚。”
懷著一種胸有成竹的激動站姿辦公室的門口,姜夜敲響了外語辦公室的門。
“請進。”夏雅慵懶之中帶著磁性的略有沙啞的成熟聲音響起。
姜夜推開門,正看到夏雅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也許是有感于姜夜的到來,所以她放下了手中的的筆合上書本,抻了一個懶腰。
怎么說呢,完美的曲線。
姜夜覺得也許惡靈可以像美圖秀秀一樣修改自己的身材也說不定呢。
“作業收齊了嗎?”夏雅看向姜夜問道。
“齊了。”
“表現不錯。”
夏雅伸出手,習慣性的想要摸姜夜的臉頰。
姜夜只是笑吟吟的看向對方,并且從背包中將夏雅的檔案給拿了出來,擋住了夏雅襲來的纖細玉手。
姜夜脖子上的鬼嬰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沖著夏雅張牙舞爪的。
夏雅蹙眉,今天似乎和以前都不太一樣,姜夜并不是任命一樣的奉上自己的腦袋,而是笑吟吟的擋住了她的手。
而且是用她的學生檔案。
當然了,當時在檔案室的時候本來想將軍的,沒想到竟然被姜夜給反將一軍,以至于她遺失了這份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