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中的天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支援過來,平常覺廬州府和曲陵城離的挺近的,但是今天發了符紙,才感覺這曲陵城怎么就這么遠,這會兒還沒有收到會中的符紙。
“別走了,你已經走了一刻鐘,還沒有想到辦法嘛?”
“當然沒想到,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個白面書生的手段,僧道兩人撐不過三息,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說到這,濃妝艷抹的男人瞪大了眼睛,還沒有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根本就吐不出來。
他早就把屋里的所有人都給趕走了,這會兒怎么可能有人說話呢,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耳熟啊!
身軀僵硬,僵住的脖頸微微轉動,濃妝艷抹的男人的瞳孔頓時縮小,哭喪著臉:“前……前輩。”
“你這茶也忒難喝。”桌子旁,身著素色書生長袍的白面書生正翹著二郎腿。
“前輩不滿意我立刻就換。”濃妝艷抹的男人還想往門口跑。
姜夜的聲音頓時冷漠了起來:“不必了,湊付著喝。”
“不知道前輩找我,為的是什么事?”
“高手!”
“不不,您才是高手。”
“我說你是裝糊涂的高手。你剛才不是都自己說了,因為你是太平會的人,我又拿了你們太平會的東西,肯定會找你的麻煩。”
濃妝艷抹的男人頓時大呼冤枉:“小的就是說說而已,會中的那些天師正要來感謝前輩幫我們找回了門中至寶呢,哪里會說是您拿的呀。”
“六臂邪觀音你們暫時拿不回去,我有些事情沒有弄明白。我找你只有一件事,我想看看你們會中的‘混劫救世太平真經’。”
“你手中應該有手抄本吧,至少應該也有其中的一部分。”姜夜老神在在的說道。
濃妝艷抹的男人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姜夜此舉觸犯了所有修行界的根本底線:“前輩,不管是門派還是道觀僧寺,根本經義以及修行功法不可對他人言,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這已經不是壞規矩那么簡單了,而是在公然挑戰所有的修士。”
姜夜啞然失笑:“別惹人發笑了,各家各派的根本經義確實不可輕易過問,但是這只是代表著不可輕易過問。”
“你覺得私下里他們不會研究嗎?你覺得沒有內奸嗎?”
“你覺得出現強大的功法或者修行手段,他們不會追逐嗎?”
“我只不過是將那些東西拿到明面上來說。”
姜夜懶得多說些什么,市面上流行的那些功法其中又有多少是被滅門后流傳出來,比比皆是,只是大家不想承認罷了,多說無益。
“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自己睡眠多夢,總會莫名的多出記憶,甚至有點感覺自己不像自己。”
“前輩……怎么知道?”濃妝艷抹的男人錯愕的看向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