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還說呢,為著你和崔晚照的事情,如今什么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到表姐頭上來了。”
這句話叫宋懷雍聽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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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你在說什么?這有什么關系?”他屬實是沒懂的,還有那欺負二字,他眉間一凜,轉頭看去,“誰欺負了你?”
宋樂儀搖頭說沒有:“只是我跟元元還有唐蘇合思出去吃茶,袁如月一頭撞進來,她又說些混賬話想擠兌我,叫我潑了一身熱茶,沒能欺負到我頭上。”
宋懷雍面色越發不好看:“我曉得你頭先是不大喜歡大姑娘的,后來不是也不提了嗎?她怎么……”
“表哥。”趙盈清冷的打斷他,“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比較好。”
男人家好些時候遲鈍的很,后知后覺的。
從前對她們做妹妹的多疼愛啊,遇上了心上女孩兒也糊涂起來。
表姐從來就不喜歡崔晚照那樣的女孩兒,表哥又不是不知道。
后來不提了,只是單純不愿家里人為難,想著一家子都高高興興的。
這么淺顯的道理也不懂,豈不是……
她還是背著小手,面色也仍舊不好看:“崔大姑娘先前就私下里約過你?”
宋懷雍說不是:“她是高門貴女,規矩又本分的女孩兒,怎么會干這種事。”
那可真是奇了。
先頭私下不往來,現在結親這個事兒弄得滿城風雨崔晚照倒轉頭來約見?
表姐說她也知道的不多,表哥還是有所隱瞞,她再要追問,表哥死活不肯說。
于是她思來想去,才有了今日這番做派。
趙盈黑著臉,轉過身去,倒沒再上堂,反往側旁早擺開的官帽椅坐下,二郎腿翹著,鞋頭的明珠也晃著:“表哥你究竟隱瞞了什么?我讓人把你請到司隸院,走正門,入正堂,你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的。”
可她語氣淡淡,臉色雖難看,看來也算得上平靜。
宋懷雍看著她長這么大,她那點小性子他怎會不知道?
只怪他自己做事不小心,想著那個時辰眾人都安置,沒料到樂儀不睡覺,大半夜的還能在后角門上把他抓個正著。
宋懷雍深吸口氣,本想坐下說話,想起這是在哪里,眼中閃過焦躁:“換個地方說吧,渾身別扭。”
趙盈坐著不肯動,宋樂儀眼珠轉過去,人也湊上前去。
她拉著趙盈把人拽起來:“走吧?”
趙盈勁兒是往后墜的,分明不想起身。
宋懷雍看在眼里,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近前三五步:“你既然都知道了,我還瞞你什么?今兒索性把話說開,你想知道什么我便都告訴你。”
她才慢吞吞的站起來,又叫兄妹兩個圍著出門去。
平日里說話都在三堂,不過見宋懷雍還是不大同。
既得了宋懷雍松口,趙盈也不置那個氣,索性領了人往后宅院,也省的底下的人聽見個首尾去。
花廳再往東南角有岸芷汀蘭,入內便有奇香撲鼻而來,宋懷雍知道這都是杜知邑手筆,不知送了多少搜刮來的奇香異草送到趙盈這里。
“你上次不是問我,百花宴那時究竟有沒有對大姑娘動心嗎?”
其實真叫趙盈問,她真不知道從何問起,畢竟根本就不知曉的他瞞了什么事。
倒沒想著他自己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