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奘正是真心維護西方教門,才和李君這個西方圣尊懟,不然換一個腐敗的,發現圣尊竟然也好這一口,怕是能歡呼雀躍。因為從此之后,他就有了犯戒的理由——西方圣尊都如此做了,你還敢說這么做是不對的?要不這個圣尊你來當!
“問題是我們西方教門,也不禁女色啊!”李君自然有應對之法,舉例道,“當年我成圣尊之后,回到釋迦國中,是帶著妻子耶輸陀羅在靈山居住的。如果人人都被西方教門度化,都不近女色,那一代之后,人類不就滅絕了?我的本意是,不要為色相所迷,我故意攬入觀世音圣者在懷中,其實是向你展示靈法啊!”
“我心中沒有女色,所以便是和觀世音圣者親密一些,也不過是靈法以肉身的狀態互相交流。而你心中有女色,所以才見不得這一幕。你要反思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別人。”
李君說罷,眾團員皆是嘆服,葉大團長這口才真是好生了得,胡扯的自己等人差點都信了。
“我心中有女色?我心中有女色?”陳玄奘喃喃說著,他捫心自問,已然動搖了信念。
“你心中全是段小姐,你自己不知嗎?”李君微笑著說道。
李君此言,猶如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陳玄奘的三觀徹底碎裂。
也是李君現在的身份是西方圣尊,親身示范,親自說這些歪理,這才有如此效果。若是換了其他人,是萬難動搖陳玄奘的心志,從而碎裂陳玄奘的三觀。
陳玄奘情緒低沉,垂頭喪氣,像一下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
李君對段小姐道:“段小姐,玄奘此人,就是一個死傲嬌啊!心里明明很喜歡,嘴上卻不說,他心里其實想的都是你,念的都是你,卻因為傲嬌而不想承認。”
段小姐兩眼發光,滿心歡喜,激動道:“真的嗎?”
“不!”陳玄奘像被猜中尾巴的老鼠,一下跳了起來,“不是這樣的,我才不喜歡段小姐呢!男女之愛不過是小愛,我是要行普度眾生的大愛的,怎么會被男女之間的小愛牽扯?”
“呵呵。”李君道,“玄奘,你真的如此想?”
“真的!”陳玄奘重重點頭。
李君又對段小姐道:“段小姐,你覺得陳玄奘這樣口是心非,是不是很虛偽,很討厭?”
段小姐氣呼呼道:“討厭死人啦!”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陳玄奘的傲嬌變得吸引人,讓他不再討厭。”李君道,“玄奘,你既然不需要男女之間的小愛,就不介意我收回你的小愛,對吧?”
陳玄奘猶豫了很久很久,看著段小姐火辣辣的目光,還是道:“不介意!”
李君微微一笑,取出一張粉紅色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