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道:“不知道你想聽什么實話?”
丘處機道:“你剛才說我全真教不是名門正派,是藏污納垢之地,這又是怎么一個說法?這天下人這么多,還沒有一個人敢于如此污蔑是全真教。”
李君道:“只是天下人不敢說實話罷了。”
丘處機道:“那我就聽聽你的實話好了。”
李君笑道:“若是王重陽在世是時候,你們全真教創業之初,說你們是一個名門正派,并沒有毛病。不過時至今日,你們全真教已經變質了。”李君說著,指著地上的尹志平,道,“這尹志平可是你們全真教的掌門大弟子,你們全真教的**人。可是就連你們全真教的**人,都是一個為美色可以做出極度卑劣之事的下賤之徒,你說你們全真教難道不是藏污納垢之地?更何況,尹志平想要奸污的小龍女,還是你們全真教的老鄰居古墓派這一代的傳人,古墓派和你們全真教有何淵源,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對待自己的鄰居都尚且如此,何況是對待旁人呢?”
“其二,你們全真教可都是漢人組成,你們祖師爺王重陽也是抗金起家,但你們身處金國境內,受到了金國朝廷的冊封,現在又和蒙古人暗通曲款,這些嘴臉嘛,可真是惡心。我說你們全真教是藏污納垢之地,有錯嗎?”
丘處機怒發沖冠道:“簡直是一派胡言!”
李君嘲笑道:“丘處機,你惱羞成怒了不是?”
丘處機聞言,面色卻突然平靜下來,他一臉陰沉地注視著李君,道:“你剛才說我丘處機不講義氣,又是什么道理?”
李君道:“你真想聽。”
丘處機道:“聽聽卻也無妨。”
李君道:“那我就說了啊!”
丘處機冷冷道:“說!”
李君問道:“丘處機,若干年前你路過牛家村,與一個名叫楊鐵心的人還有一個名叫郭嘯天的人義結金蘭了,對也不對?”
丘處機道:“不錯。這兩位,都是慷慨的壯士,我是結義兄弟。”
李君道:“丘處機,后來牛家村因你而蒙難了是不是?”
丘處機道:“此事因我而起。”
李君道:“然后郭嘯天死了,楊鐵心流落江湖,是也不是?”
丘處機道:“是。”
李君道:“郭嘯天的妻子李萍懷著兒子郭靖去了蒙古,是不是?”
丘處機道:“不錯。”
李君道:“而楊鐵心的妻子包若惜懷著楊康,結果落入了完顏洪烈的手中,對不對?”
丘處機道:“對。”
李君道:“你一開始去尋找李萍,沒有找到,對不對?”
丘處機道:“不錯,雖然我沒有找到李萍母子,江南七怪卻是找到了。現在郭靖那孩子成為了名滿天下的大俠,足以告慰郭嘯天兄弟的在天之靈了。”
李君道:“你沒有找到李萍母子,你卻找到了包若惜母子,是不是?”
丘處機道:“不錯。但你究竟想說什么?”
李君道:“我想說,你明明知道包若惜落入完顏洪烈的手中,楊康認賊作父,當時完顏洪烈的手底下又沒有什么高手,那王府你出入自如,為什么你不救包若惜母子呢?你眼睜睜看著包若惜被仇人霸占,楊康認賊作父,卻遲遲不救這對母子,也不告訴楊康真相。最后楊康墮落了,你也只是惋惜幾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