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笑道:“小昭其實是一個非常有音樂才華的女子呢!小昭,把你故鄉的曲子再給黃女俠唱一唱,讓黃女俠鑒賞一樣。”
“好的,公子。”小昭說罷,取出一件豎琴,手指在豎琴的琴弦上輕輕撥弄,一股充滿波斯風味的音符響起,只聽小昭輕輕唱道:“來如流水兮逝如風,不知何所來兮何所終......”
一曲罷。
滿園春色寥落。
漫天星光寂寞。
黃蓉竟然不知為何,有了一種“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分晝夜”的感慨,道:“真是好曲好此,雖是波斯蠻夷的文化,卻也終究有幾分可取之處。”
李君道:“不知蓉兒你覺得小昭像什么花呢?”
黃蓉道:“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嬌羞。”
李君笑道:“妙極,妙極!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第四朵花吧!”
李君說罷,召喚出了蛛兒。
蛛兒原名殷離,也是一個受到封建禮教迫害的少女,苦練千蛛萬毒手,最終導致容貌盡毀。不過有了李君,殷離就不必如此,現在生的是花容月貌,并不前三女差多少。
殷離此女,從小就是孤苦無依,從來沒有人對她好過。李君對她一好,她就對李君死心塌地,卻是最好降服的一個。
“蛛兒,這位是黃蓉女俠。”李君對殷離道。
殷離道:“見過黃蓉女俠。”
黃蓉點點頭。
然而黃蓉對李君道:“也不用問了,你的第四朵花,是菊花。可稱得上是人淡如菊,雖然不夠大氣,卻自有一股剛強。”
李君笑道:“那我也算是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了。”
黃蓉道:“但是我有一事不解。”
李君道:“請講。”
黃蓉道:“你把你的女人全部拉出來給我看,是個什么意思?向我炫耀,還是希望我吃醋呢?”
李君的眼睛之中,閃爍著不明的意味,道:“蓉兒,你真想知道嗎?”
黃蓉道:“當然了,你行事雖然稀奇古怪,卻不像是瘋瘋癲癲的模樣,更不像是單純的好色。”
李君道:“黃蓉,你覺得你真是黃蓉嗎?”
黃蓉一愣,然后心中一慌,失聲道:“我若不是黃蓉,那么我是誰?”
李君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你表面上是黃蓉,但是你的本質卻是無生老母啊!我說的對不對呢?無生老母!”
黃蓉呆滯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復了清明。
只是黃蓉的氣質大變,變的高高在上,隱然可以與李君有點相抗衡的意思。
“真是沒有想到,我被你發現了。”黃蓉道,“你要如何處置我,殺了我嗎?你就非要這樣趕盡殺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