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維恩當面翻臉,完全不念舊情,也不給威利斯家,任何一點面子。
威利斯雖為男爵,但自從救下老維恩,保住了他的城主之位,在奧卡納斯,他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成為無數貴族攀附的對象。
如今被老維恩當場退婚,這口惡氣,威利斯焉能咽下?
“兒子,你下去吧,聯姻之事,父親知道處理。”威利斯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威利斯不敢多嘴,懦懦的離開了書房。
傍晚時分。
威利斯騎馬離開了奧卡納斯。
在距離奧卡納斯二十里外,一處不起眼的村莊。
威利斯策馬進入村莊,找了一家旅店,便住了進去。
入夜。
一個裹著黑袍的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鉆進了旅店,徑直便去了威利斯的房間。
“你們真神教的人還算守時,沒有讓我久等。”威利斯背對門口,正對著爐火喝著葡萄酒。
黑袍人站到了威利斯的身后,說道:“威利斯大人,已經過去了好幾年,閣下是否還記得當年對我真神教的承諾。”
威利斯頭也不回的說道:“豈會忘記?”
“既然閣下記得我們的約定,為何過去這么多年,也沒有履行承諾?”
“哼,我豈會料到,老維恩那混蛋,只給了我一個男爵!而且,奧卡納斯的防衛大權,一直都在他的心腹手中,即便是讓你們真神教的人,進入奧卡納斯傳教,最后,也會被城中守衛清理的干干凈凈。”威利斯目光凌然的說道。
頓了頓,繼續說道:“瑪格坦女王,已經死了,真神教大部分信徒,也被那個李君清洗,如今的真神教,已經不復往日榮光,想要重返奧卡納斯,奪回奧卡納斯,希望并不是很大。”
“不要忘了,威利斯大人,你也曾是真神教的一員!”黑袍人提醒威利斯,嗓音冰冷。
“我當然記得!”
“既然記得,那瑪格坦女王的遺志,你就不應該忘記!”
“那你想我怎么做?”
“真神教只是想重奪奧卡納斯,至于怎么做,自然要威利斯大人去考慮。”
“若是城主府沒有取消婚約,想要重現真神教往日榮光,并不是很難,但是現在,我已經和城主府取消了婚約,借助城主府的力量宣揚真神教教義,已經變得很不現實。”威利斯搖搖頭,苦惱說道。
“威利斯大人,你千里傳書,懇求一見,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吧?”
“當然不是。”威利斯喝下一大口葡萄酒,目光突然凌冽,說道:“我想直接和城主府開干,我們一起,聯手攻打奧卡納斯,只要打下這座城池,到時候,我成了城主,便任命你為祭司,到時候,你便可以名正言順宣揚真神教的教義,在城中光明正大發展真神教的信徒。”
“攻打奧卡納斯?”黑袍人遲疑片刻。
“威利斯大人,你有幾成勝算。”
“不到七成。”
“七成?”黑袍人一驚。
爐火燒的噼里啪啦作響,二人誰也沒有開口。
那黑袍人沉思。
過了幾分鐘,方才開口,說道:“威利斯大人,你為何會有七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