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圖紙檢查一遍,沒有任何問題之后,謝君豪揩去了臉上淚水,將圖紙包起來貼身收好。
隨后,那謝君豪頗為不解的問道:“我那師侄最近并沒有來我府中,怎么會是盜竊圖紙的人?”
“那家伙三年前就藏在金柳鎮上了,就等你疏忽的時候去偷圖紙。”李君說道。
當然,李君之所以能知道謝君豪師侄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因為推算的關系。
若是剛才沒有推算一番的話,豈會知道那家伙處心積慮,謀劃了起碼三年,在三年前,便打算盜取神機百變的圖紙。
謝君豪滿臉詫異之色,說道:“想不到我那師侄的心機如此深沉,三年前,我剛剛將神機百變的圖紙畫出來,恰好他那個時候登門拜訪,我便跟你展示了一下,沒想到那家伙那個時候就起了歹意。”
“你拿回了圖紙,你師侄怎么處理的?”李君多問了一句。
謝君豪眼神一冷,說道:“敢偷我的東西,你覺得我會放過那家伙?”
“他好歹也是你師侄。”
“師侄又如何?哼,師父早就將師兄逐出了神機門,那家伙也只是我名義上的師侄而已。”謝君豪不屑道。
李君道:“既然現在真相已經大白,那你之前答應我的,是不是應該兌現了?”
謝君豪立刻回過神來,同時命人重新泡了一壺茶出來。
隨后給自己和嚴人英斟了一杯,舉杯走到嚴人英面前,單膝著地,說道:“今天這場誤會,乃是我疑鄰盜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嚴大哥寬恕則個。”
嚴人英倒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為人頗為爽開,接過那謝君豪端上來的茶,說道:“起來吧,只要還我清白之軀便行了。”
旋即,又一臉感激的跟李君說道:“師弟,這件事,師兄還要多謝你,若不是你,只怕這個冤屈,師弟一輩子也洗不清了。”
李君擺擺手,道:“舉手之勞而已,師兄不必介意。”
一時無話。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那謝君豪重新找回了圖紙,心下感激,便命人在府中設宴,要款待李君等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那謝君豪突然開口問道:“對了,還沒有請教李道友,你們乃是峨眉弟子,峨眉據此千里之遙,你們怎么會想到來這里的?”
“有任務。”李君簡單回道。
“任務?不知是什么任務,方便的話,可否告知在下?在下在金柳鎮也算是有些地位,興許可以幫到幾位。”謝君豪說道。
那李君也不客氣,說道:“也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吧,我們想要找狐族的人,閣下既然是金柳鎮之人,在金柳鎮居住多年,應當知道那狐族在什么地方吧?”
聞言,謝君豪臉色一沉,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狐族?李道友為何要找狐族?”謝君豪問道。
李君當然不可能將峨眉任務交代出來,說道:“峨眉上個月有弟子被狐族的人殺了,我等是來為那個師兄報仇的。”
謝君豪道:“狐族果然還是殘暴好殺。”
哼了一聲,謝君豪接著說道:“李道友所不知,由于金柳鎮距離青丘山太近,經常都會有狐族無端殺害金柳鎮的人,住在這里的人,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人慘死在狐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