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喊的林蘇的耳膜都疼,她趕緊一把將白婉婷拽到自己的身邊來,伸手一把捂住了白婉婷的嘴巴,將嘴貼在白婉婷的耳邊輕聲說道。
“嫂子,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大喊大叫的,就算是能把言恒澈叫醒,又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要害他?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天的教訓還擺在眼前,白婉婷只能不甘心的瞪著林蘇。
林蘇知道她不會再喊了,一把將她推開,就像是剛剛觸摸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拍拍手說道:“正好,我有點話想要和嫂子說,不如去你房間說吧,順便看看樂樂?”
白婉婷一臉狐疑的看著林蘇:“你要對樂樂做什么?”
“我倒是不會對樂樂做什么,只是你這深更半夜的敲門,是準備告訴言恒澈什么?是樂樂又發燒了,還是樂樂又想他了?”
白婉婷將言恒澈從自己的身邊叫走往往都是拿樂樂當借口。
林蘇簡直都能倒背如流了。
至于樂樂是不是真的不好了,那只有白婉婷才知道了。
白婉婷站在原地沒動,顯然,她不想讓林蘇去看樂樂。
林蘇也不著急,打了個哈欠轉頭就要開門回去,嘴里還懶洋洋的說道:“那既然嫂子不讓我去看樂樂,也就是樂樂沒事,那我就回去睡覺去了。”
白婉婷一想到只要林蘇回去,就會投入到言恒澈的懷中,他們兩個要同床共枕心里就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的難受。
雖然不知道林蘇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她還是抓住林蘇的手心不甘情不愿的說道:“你不是要去看樂樂有話和我說嗎?走!”
林蘇甩開白婉婷的手率先走在前面。
白婉婷看著林蘇的背影恨不得手里憑空多出來一把刀她現在就能把林蘇給殺了!
林蘇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答應了林蘇就是在被林蘇牽著鼻子走也沒辦法,相比被林蘇牽著鼻子走,她更不愿意林蘇和言恒澈躺在一起。
她好不容易才弄沒了一個朵朵,決不能有下一個朵朵冒出來!
林蘇進了白婉婷的房間,樂樂正在床上安睡著,林蘇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樂樂的額頭,然后手指順勢從樂樂的發間穿過。
手指縫里,多了幾根樂樂的頭發。
“看來樂樂沒發燒啊。用了朵朵的骨髓,倒是恢復的不錯。”
白婉婷眼神冷冰,口氣也是冰冷的:“你不是說有話要和我說,說什么?”
林蘇挑眉:“哦,我突然忘記了。”
“你!你耍我!”
一而再再而三吃虧的白婉婷怒不可遏。
而林蘇卻十分愜意舒心的反問:“就是耍你了又怎么樣?”
白婉婷撲上來就要打她,房門卻被言恒澈從外面推開了:“樂樂怎么了?”
白婉婷想要打林蘇的手就僵持在半空當中,人跟石化了一般:“你,你怎么醒過來了。”
林蘇不是說給他下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