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見得有,大哭大鬧倒是有可能。
車子在白婉婷現在所住的別墅門口猛地停下,車速太快剎車踩的又太急,車子停下的時候車胎和地面產生了重重的摩擦力,發出吱嘎一聲刺耳的聲音。
言恒澈打開車門就沖了出去,才走了兩步,身形有一瞬間的遲鈍,他轉過身來目光嚴肅的看著林蘇。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找個地方藏好,別給我惹麻煩,不然要你好看。”
語氣里,滿是威脅。
林蘇點頭,在言恒澈轉身快步朝著房門跑去的時候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言恒澈已經沖進去了,別墅的們大敞四開的。
林蘇站在門口朝著上面望了望,烏漆嘛黑的一盞燈都沒開,整棟別墅里一個人也沒有,深夜本來就靜謐,偌大的別墅里又一點聲音都沒有。
活像是個鬼屋。
言恒澈的急匆匆的腳步聲踩在樓梯上都開始有回音了。
林蘇并沒有找個地方躲起來,而是悄悄的跟著言恒澈一起上了樓,不過她一直和言恒澈之間保持著幾步的距離。
言恒澈滿心都在擔心著白婉婷的安危,哪里還有心思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自己。
他上了二樓之后快步跑到白婉婷的房間門口,毫不猶豫的抬腳一踹。
“嘭”的一聲,白婉婷房間的門被言恒澈踹開了。
屋子里頓時發出幾聲嗚嗚的聲音。
林蘇迅速的蹲在樓梯的拐角處。
屋子里的燈亮了,里面站著好幾個彪形大漢,還有一個年過半百的油膩男人。
而白婉婷此時手腳都被捆在一起,整個人蜷縮在地上,連嘴巴都被膠帶封住了。樂樂小小的身體也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就在距離白婉婷不遠的地方。
那個男人林蘇也認識,在言氏集團的一些酒會上見過,還寒暄過幾句,是孫董事,在公司的股權占比還比較高,為人不太正經,但好在對她還不敢動手動腳的。
不知道為什么,林蘇看到白婉婷被綁成這個樣子內心只覺得痛快,可是看到樂樂好像昏迷了的樣子,心中隱隱的一陣陣抽痛起來。
這是白婉婷使出來的苦肉計嗎?只是因為自己和言恒澈一起出門吃頓飯她為了將言恒澈騙到她的身邊連樂樂都利用?
那可是她的親生骨肉啊,一個人的心得狠到什么樣的地步,才能連自己的親身骨肉都當做利用的籌碼。
白婉婷一看到言恒澈,頓時露出驚恐求助的眼神來。她被膠帶封住的嘴巴里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言恒澈的目光冷冷的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最后落在孫董事的臉上。
“孫董這是干什么?”
孫董事油膩發福的身體站的筆直,一雙渾濁的眼睛不斷閃爍著惡毒的光,他面色不善的將言恒澈看著。
“我干什么?你這不是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