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卻搖搖頭說道:“我說也沒什么意義,不如這樣吧,你去聽聽孫董事怎么說吧,既然孫董事全程參與了這件事情,我想大嫂的事,沒人比孫董事更有發言權了。”
林蘇這么一說,倒是真的提醒了言恒澈。
“也好,那我明天安排一下就去見孫董事。”
林蘇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腰上再次一涼,是言恒澈又將冰袋放了上來。
然后林蘇聽到言恒澈聲音穩穩的說道:“等我把這些事情查清楚,一定給你個交代。”
林蘇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心里想的卻是白婉婷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這才哪到哪。
交代?要是真有個交代的話,就算是白婉婷有十條命也無法彌補她犯下的罪過。
當天晚上,言恒澈就留在林蘇的房間里過的夜。
白婉婷坐在房間里一夜未眠。
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起身去砸林蘇的房門把言恒澈給叫出來。
不過理智在告訴她她絕對不能那樣做,那樣做只會讓言恒澈更加的厭惡他。
第二天一早,白婉婷頂著兩個黑眼圈從樓上下來。
林蘇和言恒澈已經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看到白婉婷下樓,林蘇十分自然的揉了揉自己的腰。
“嘶,我這個腰昨天應該是摔壞了,一動就疼,我今天就在家休息不去公司上班了吧。”
言恒澈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白婉婷一眼,才回答林蘇:“那就休息兩天,反正林強也不可能在公司給你安排什么重要的工作。”
白婉婷聽著言恒澈關心林蘇的話,再看看言恒澈對自己冷淡的神情,不由得目光恨恨的看向林蘇。
林蘇一定是故意的,她故意在她下樓的時候去揉腰,目的不就是為了提醒言恒澈是她把她的腰傷成這樣的嗎?
感受到白婉婷充滿敵意的視線,林蘇抬起頭對上白婉婷的目光,微微一笑。
她就是故意的。
言恒澈吃完早飯準備去上班。
吳媽拿著領帶下來準備給言恒澈打領帶。
林蘇起身走到吳媽的身邊伸手將吳媽手中的領帶接過來說道:“吳媽,你去忙吧,我來。”
吳媽下意識的朝著白婉婷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將手中的領帶交給了林蘇。
“您都好久沒有給先生打過領帶了吧,不知道手藝生疏了沒有。”
林蘇接過領帶笑容溫婉的將領帶搭在言恒澈的衣領上交叉。
“之前給阿澈打了那么多年的領帶,早就成本能了,沒什么好生疏的。”
她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將領帶打成一個漂亮的結,然后抬起頭微笑著對言恒澈說:“好了。”
言恒澈看著林蘇輕柔的笑容,心里越發的不是滋味。
他冤枉了她那么多,可現在明明她得意沉冤昭雪可以為自己要個公道了,她卻不哭也不鬧。反而讓他的心里越發的過意不去。
言恒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林蘇的腦袋。
“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你照顧好自己。”
林蘇笑容越發的明媚耀眼了。
她正考慮如何將言恒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這個消息透露給言恒澈呢,沒想到言恒澈自己說出來了。
可是省了她不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