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等了一會,等到樂樂再次睡熟的時候,她打開床頭柜將樂樂的藥全部都拿了出來,然后迅速的全部都換成了維生素。
換好之后,白婉婷站在樂樂的床邊,看著樂樂的眼神陰森可怖。
她心里十分清楚。
言恒澈這個人若是一開始就決定只帶著林蘇一個人離開,就算是她在這邊再怎么哭鬧也是沒用的。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言恒澈是不會回來的。
而她這邊唯獨能有的萬不得已的的情況,也只有樂樂的病情反復了。
白婉婷的眼神越發的陰險了幾分。
對不起了樂樂,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想定這些之后,白婉婷轉身離開了房間。
飛機飛行了一夜,終于在第二天凌晨的時候落地。
林蘇睡的迷迷糊糊的,言恒澈干脆也沒有叫醒她,直接抱著她出了機場。
擔心林蘇著涼,言恒澈還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了林蘇的身上。
林蘇感受到寒氣微微睜開了眼睛。
但是還是抵不住自己身上那種疲憊的感覺。
她還是覺得自己的眼皮有點沉,最后靠在言恒澈的懷里再次沉沉的再次睡了回去。
言恒澈看著林蘇有點沒精神的樣子有些心疼。
抱著林蘇加快了腳步。
二人一出機場,就有一輛保姆車在外面等著。
言恒澈抱著林蘇上車。
前來接言恒澈的是兩個荷蘭本地人。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男人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言恒澈懷里的小嬌妻,笑著用英語和言恒澈開玩笑。
“認識言總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言總帶著女人來這里,是情人還是夫人?長的這么漂亮應該是情人吧,畢竟誰帶著夫人出國度假。”
言恒澈知道外國人的思想都比較開放。
不過他還是沉這一張臉略帶不悅。
“是夫人。”
那坐在副駕駛的男人驚訝的張了張嘴,然后略有輕佻的挑了挑眉毛繼續笑起來。
“竟然是夫人,不過夫人這么漂亮,一般的情人就入不了眼了。”
林蘇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就聽到自己的耳邊有人在嘰里呱啦的說話,她有些煩躁的要醒過來。
可是就是眼皮發沉,再怎么努力就是睜不開眼睛。
想當初她懷著朵朵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就在林蘇和這股困意做斗爭的時候。
林蘇聽到身邊的言恒澈用低沉的英語說道:“女人都是麻煩,要那么多干什么?”
林蘇的身體僵了一下。
女人都是麻煩?
現在在言恒澈身邊的女人就她一個,林蘇想不往自己的身上聯想都難。
林蘇忽然就不想清醒過來了。
與其清醒過來聽言恒澈說那些不屑的話,還不如就這么睡過去,不要理會他到底說了什么。
就算早就想好了要放棄這個男人。
可是聽著這些話,心里難免還是會可惜自己真心錯付的這些年。
林蘇不安的動了動,準備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過去。
言恒澈感覺到了林蘇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