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和樂樂說話,安慰樂樂。
“樂樂,你知道嗎?有些人,她永遠都貪心,屬于自己的,不該屬于自己的,她什么都想要,要不到就怨恨這個世界,怨恨是別人沒有給她,可是這種人,她得到了這一件還想要下一件,永遠都不會滿足,也永遠都不會快樂的,樂樂千萬不要瞎想知道嗎?”
樂樂蜷縮在林蘇的懷里乖乖的點了點頭。
然后他又仰起頭天真無辜的將林蘇看著。
“那叔叔會怎么對媽媽,媽媽會有事嗎?”
以林蘇對言恒澈的了解,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卻被白婉婷算計了那么多年,白婉婷還背著他做了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事情。
估計按照言恒澈的做事風格。
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白婉婷的。
可是這種話她怎么能和樂樂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去說。
她只能捧著樂樂的小臉說道:“人做錯了事情就是要受到懲罰的,媽媽也是一樣的。”
樂樂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但是他很乖,他聽到林蘇說的這些話乖乖的點了點頭。
林蘇安慰好了樂樂之后才將樂樂放在床上繼續開始翻騰樂樂的藥瓶。
可是樂樂卻在這個時候對林蘇說道。
“嬸嬸你不要再找了,媽媽已經把藥給換回來了,我這幾天又吃到苦苦的藥了。”
林蘇深吸一口氣。
她恨不得能將白婉婷撕碎。
不過想想白婉婷現在的處境,她動不動手,白婉婷都是要被撕碎的。
此時,言恒澈正居高臨下的將白婉婷看著,他嘴唇開合之間對白婉婷說道:“你一開始估計的沒有錯,我沒有言氏企業但是還有soul,我依舊有錢,言氏企業在你們這樣的折騰下我早就料到會破產,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言氏企業的破產,除了能讓我少賺點錢,其余的,根本就影響不到我。”
白婉婷趴在地上。
其實現在就算是那些按著她的大漢松了手她也不會動了。
她的腦袋正在嗡嗡作響。
是……是她評估錯了這一切。
那她剛剛在言恒澈面前那些頤指氣使的行為是會把自己送進地獄的呀。
言恒澈已經從她的面前站了起來。
他目光平靜的沒有一絲溫度,對著手下的人說道。
“把她送到地下黑市,能問出來多少就問多少,只要人不死,怎么都行。”
白婉婷怎么會不知道地下黑市。
被送進去嚴刑拷打的人,就算是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白婉婷之前以為言恒澈不過是秋后的螞蚱了,她有錢,她有比言恒澈更多的錢,就算是言恒澈送她進去她也能安然無恙的從里面走出來。
可是……
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白婉婷的大腦飛速運轉著。
她害怕極了,尤其是她恍然之間發現她跟在言恒澈的身邊這么多年,到了重要的時候,她竟然連一點可以挾制言恒澈的籌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