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澈用雙手撐著許默的辦公桌桌面,一雙眼睛憤怒的將許默盯著。
“是你把林蘇從我這里帶走的,現在你告訴我你不知道人在哪里!”
鬼才相信許默的說辭。
面對言恒澈突如其來的熊熊怒火。
許默卻依舊還是那副謙謙公子的模樣,他看著言恒澈的表情還是那么的淡定溫柔,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無比的平和。
“我知道言總您丟了妻子心里著急,不過也沒有胡亂攀咬的道理,我承認人是我帶走的,不過我和言總您不一樣,我沒有隨便限制別人人身自由的道理。”
言恒澈瞇著眼睛盯著許默。
他現在是一口咬死了不知道林蘇在哪。
言恒澈一向冷靜自持,此時卻有一種想要在許默的辦公室砸東西的沖動。
林蘇跟著許默走了。
從此人間蒸發。
和許默沒關系還能和誰有關系。
言恒澈被氣笑了。
好啊,如今這一個兩個的都開始和他做對。
老虎不發威,他們怕不是把他當病貓拿捏了。
言恒澈瞇著眼睛,眼神中有冷光閃過。
他冷笑一聲說道。
“好,既然不告訴我人在那里,那你們許家,他們林家,哪一個也別想獨善其身,我就不相信,林蘇她能一輩子都不出來!”
言恒澈丟下這句話轉頭就走。
許默看著他的背影,臉上一直溫和的笑容也跟著逐漸收斂起來。
他明白言恒澈這話的意思。
只要他不肯交出林蘇,言恒澈就會像是瘋狗一樣不惜代價的對他們許家還有林氏企業發動商業上的制衡與攻擊。
許默冷笑一聲。
soul再大,可到底不是本土企業,再說他留洋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呢。
弱肉強食的道理,他早就深諳于心,哪里就至于被言恒澈輕易的拿捏了。
至于林家,那已經和林蘇沒有半點關系了。
那個家里的每一個人,都是林蘇的傷心事,林蘇手里林氏企業的股權他早就幫忙轉讓了。
就算沒有言恒澈,林氏企業內部也早就搖搖欲墜了。
就此垮掉也不稀奇。
只是林蘇,他這輩子也別想再挽回。
不過許默也在心里琢磨。
既然言恒澈為了林蘇不惜在本市掀起那么大的商業暴亂。
他自己要損失的錢財自然不是一星半點。
可憐林蘇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很重要的。
如此重要的人,為何多年婚姻下來,卻將對方傷害的傷痕累累。
難道真的是手中握沙子的原理嗎?
可不論如何,言恒澈手里的沙子是流了個干凈了。
從此以后,守護在林蘇身邊的人只有他一個。
當年他因為一時懦弱而失去了林蘇,如今機會擺在眼前,不論如何他也得緊緊抓住了,再也不能放手!
林蘇這邊,那司機帶著她進入俄羅斯市郊地帶以后,就換了個人來接她。
最后幾經輾轉,她到了一個略顯空曠的小鎮。
給她帶路安家的是一個中國女子。
她叫秦沛。
秦沛說她和許默是大學同學,不過畢業以后對家族斗爭不感興趣,所以開俄羅斯留學,又喜歡這邊的安逸環境,最后干脆留在這邊做起了大學教授。
秦沛一頭大波浪,身材火辣,說話的時候也是有種指點山河的氣勢,她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倒像是一個行走江湖的俠女。
秦沛自我介紹完了之后目不斜視的盯著林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