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澈和許默都在駕車趕往地下黑市,而且他們的目標也是出奇的一致,都是—白婉婷!
然而言恒澈在許默帶著林蘇走的時候就出發了。
所以雖然他住的地方距離地下黑市比較遠,他還是先許默一步到了。
一進地下黑市,他就直接說道:“帶白婉婷過來見我。”
白婉婷被賣到地下黑市的這些年,言恒澈經常這樣風塵仆仆的來,一進門就說要找白婉婷,地下黑市的人也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今天晚上反常的是,言恒澈剛剛才帶著一個在地下黑市遭遇了不測的女人走,怎么這么快就折返回來了。
經理趕緊出來招呼著言恒澈。
“言先生怎么又回來了?”
言恒澈一個冷眼看過去。
“怎么,我來你們這里你不歡迎?”
經理連忙搖頭。
“我怎么敢,我只是好奇罷了。”
言恒澈看都沒看他一眼的徑自往前走。
“不該你好奇的事情你就別好奇,把人給我帶來就行了。”
經理趕緊答應著,先是安排言恒澈進了他的經常呆著的那個包廂然后叫了白婉婷去送吃的。
白婉婷端著吃的進來了。
就在言恒澈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白婉婷不知道又被安排著去接待了什么樣難伺候的客人,她進來的時候雖然穿戴還算是整齊,但是臉上還有幾道傷口,就連嘴角都留著一個大大的牙印。
她端著果盤垂頭走到言恒澈的面前。
“經理讓我說一聲,為了彌補他今天晚上的疏忽,您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都免單。”
言恒澈冷笑一聲。
地下黑市的經理一向會做人,不然也不能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做了這么多年的經理還是安然無恙。
不過言恒澈倒是不在乎什么免單不免單的,就算是的讓他消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來,是有自己的私事要辦。
在地下黑市辦自己的私事,這私事定然是和白婉婷有關的。
言恒澈掃了白婉婷一眼然后冷聲開口:“我本來以為你在地下黑市呆的這幾年學乖了不少也安分了不少,沒想到,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到現在還是那副德行。”
白婉婷聽到言恒澈這樣諷刺她也沒脾氣。
反而是半跪在地上幫言恒澈開紅酒醒紅酒。
她柔聲接話。
“我自然是的學乖了不少,從前養尊處優過著豪門闊太太日子的我哪里能想到有一天我會淪落到要做這里的小姐來生活。”
別人淪落風塵最起碼還是自己的選擇。
為了賺錢,為了青春,哪怕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可是她們也只有在進入包廂的時候沒法站著生存,走出這個包廂走出地下黑市穿上脫掉的一衣服還是一個個無比光鮮亮麗的人,可是她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