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內部戰爭再激烈,當外界的壓力來臨的時候,許幻山還是護短的。
許幻山看著言恒澈那一臉嘲諷的模樣也不屑的笑了。
“言總這是在嘲笑我們家咯?其實要是說起來的話,你們家老言總現在要是還在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一個這樣不檢點的女人當兒媳婦。”
言恒澈雖然也對林蘇和許默的這幾年耿耿于懷,但是他耿耿于懷是他的事情,別人羞辱林蘇,言恒澈還是不答應的。
他眼神凜冽的看著許幻山。
“你說的是假如,可現在沒有假如,我父親母親現在都已經不在了,他們既管不了我娶一個什么樣的妻子,也管不了我妻子是否檢點。所以說啊,還是死人清靜。”
言恒澈這話說完,還暗戳戳的看了一眼許默。
許默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許幻山的臉都被言恒澈給氣綠了。
“我真替你父親感到慚愧。”
言恒澈還在刺激許幻山,他眼神平靜的看著許幻山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你有什么資格替我父親感到慚愧,我父親慚愧不慚愧我都不知道你還能知道?都說這人快死的時候,往往能和已經去世的人產生一點感應。”
許幻山是徹底被言恒澈給惡心到了。
樓下,言恒澈和許幻山唇槍舌戰,樓上,林蘇才剛剛打開閣樓的門。
閣樓里黑漆漆的,隱隱約約還透著一股常年無人打掃的味道。
林蘇打開手電筒往里面一照,里面頓時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幾個孩子的哭喊聲。
林蘇趕緊出聲。
“張嫂是你嗎?”
張嫂聽出來林蘇的聲音這才戰戰兢兢的答應道:“是我啊,是我。”
“你趕緊帶著孩子們下來,現在沒事了。”
張嫂連連答應著,她先是將孩子們遞給林蘇,暖暖和融融一觸碰到林蘇就死死的掛在林蘇的身上不肯下來了。
他們嗚嗚的哭著,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
看到這一幕,林蘇恨不得能狠狠的打許幻山一頓。
他是喪心病狂到了什么樣的程度才能對幾個孩子下手。
張嫂帶著樂樂從里面最后出來,林蘇掛著孩子也只能搭了一把手。
張嫂落地之后,吧唧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然后她就坐在那里了,她不是給林蘇認錯,她是嚇到了,腿軟。
“林小姐您是不知道啊,您安排我們在機場里面等你,誰能想到機場里面那亮堂堂的地方竟然有人明目張膽的劫持人呀,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來了就捂住我和幾個孩子的嘴巴,然后我就沒有意識了,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那個黑漆漆的閣樓里面了,閣樓的門鎖著,我一直喊一直喊,喊到后來還有個男人上來打了我一頓,我以為我要交代在這里了啊。”
張嫂只不過就是個保姆,她就算是給有錢人做保姆的,頭腦和膽量也有限,驟然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張嫂是被嚇得泣不成聲。
樂樂倒是沒哭,他一張臉已經逐漸的褪去了嬰兒肥,出落的和言恒澈那凌厲的五官越發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