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澈愣了愣。
他雖然覺得林蘇說的也有道理,但一想到林蘇剛剛在那就是純挨欺負就覺得來氣,她自己就沒點自救的辦法嗎?怎么元家的人也可以欺負她,許家的人也能欺負她,現在連這些設計師都可以欺負她了,似乎隨隨便便拎出來一個人都能捏一捏她。
自從她回國以來,每次他看到她似乎她都在挨欺負。
言恒澈覺得自己這也是恨鐵不成鋼。
言恒澈不想兇林蘇的,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又開始兇林蘇。
“沒人會幫你你不會提我嗎?你以為我是和許默一樣的廢物嗎?”
林蘇抬起頭看著言恒澈。
他還是那么驕傲,也還是那么狂妄。
是,他自己是個行走的招牌輕易沒人敢招惹他,可她現在早就不是可以光明正大打著他的名義四處行走的時候了。
林蘇不屑的笑了笑。
“我和她們提起你?怎么提?我要說我現在可是言恒澈的女人,你們誰要是敢動我,言恒澈不會放過你們的?”
言恒澈聽著林蘇說這話就覺得別扭。
但在林蘇略帶諷刺的目光中他還是忍不住挑著眉毛反問林蘇;“怎么?做我的女人很丟人嗎?說是我的女人很沒面子嗎?為什么不能說是我的女人?”
林蘇苦笑了一下。
“我說,誰會相信我呢?”
現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說她詐死的這些年其實是和許默在一起了,還給許默生了兩個私生子。
就算知道她曾經是言恒澈的妻子又能如何,誰也不會相信言恒澈能容忍自己的頭上頂著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
還有什么當年的夫妻情分,怕是不撕破臉皮就不錯了。
反正這事換到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得想方設法的和這個女人撇清關系,又怎么會去維護她呢?
言恒澈聽到林蘇這話也明白了林蘇的意思。
他皺皺眉頭,心思也跟著活絡起來。
他要為林蘇做點什么。
林蘇還在被言恒澈摟著肩膀往前走著,她也不知道言恒澈這是要帶她去哪,林蘇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掙扎起來。
“我得去換衣服參加比賽錄制去了,你放開我。”
言恒澈不耐煩的一把將林蘇摟的更緊:“別動,我這就是帶你去換衣服去。”
林蘇驚訝的看了一眼言恒澈。
他什么時候還對這種小事上心了。
不過既然有言恒澈出頭林蘇也樂得清閑,林蘇也知道言恒澈就是這次珠寶大賽的投資人,作為投資人開口說要改改設計師的形象也沒人敢說什么。
她也能跟著省去不少麻煩,何樂不為呢。
林蘇被言恒澈推到一件辦公室樣子的屋子里。
“一會我讓人給你把衣服送過來你再去參加錄制。”
林蘇忍不住又抬手看了一眼時間。
“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耽誤節目的錄制。”
還有十分鐘她們就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