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她怎么和言恒澈商量。
“難道我不能自己做決定嗎?”
醫生對著林蘇柔和的笑了笑:“我們還是建議您最好和您的先生商量一下。”
說完,醫生就離開了林蘇的病房,林蘇躺在床上想著,如果結扎手術都需要言恒澈的同意的話,那她只能選擇自己吃藥了。
但是林蘇忘了一點。
安排她住進醫院的人是言恒澈。
言恒澈也確實就像她說的那樣手眼通天,就她現在住院的這個醫院都是他們這些富豪出資建造的專門為有錢人服務的私人醫院。
林蘇找醫生說要結扎的事情,怎么可能瞞得住言恒澈。
幾乎是言恒澈一進醫院的大門,護士就將言恒澈給帶到了醫生的辦公室,醫生也毫不隱瞞的將林蘇想要結扎的意向和言恒澈說了。
言恒澈坐在醫生辦公室里的沙發上久久回不來神。
他的目光飄向窗外,腦袋里的想法其實也是亂七八糟的。
他知道林蘇其實不愿意留在他的身邊。
他也知道林蘇現在在他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著要如何離開他,可是言恒澈聽到醫生向他反應這個情況心中還是一片悲涼。
他正在想著如何給她一個名分叫外面的人都來尊重她,可她此時想著的卻是如何離開他的身邊,這叫言恒澈心中如何能不悲涼呢。
言恒澈深吸一口氣站起來。
“我不同意她做結扎手術,不許給她做。”
說完,他轉身朝著林蘇的病房走去。
他剛一進門,就聽到林蘇不陰不陽的說道:“你回來干什么?”
言恒澈忽視林蘇尖酸刻薄的語氣。
“我剛剛回了趟家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之前的那個小保姆馬東秀給我下的藥。但是她自己下了藥之后又害怕的逃跑了,所以才牽連到你的,我已經將她送到地下黑市了。”
林蘇聽著這話沒覺得任何的欣慰。
她害怕。
害怕言恒澈,當初言恒澈是那么的護著白婉婷,為了白婉婷可以說是連他們的家都犧牲了。
可最后,他還不是對白婉婷失望了之后親手將白婉婷送進了地下黑市。
雖然林蘇一直覺得這是白婉婷的報應不爽,也并沒有任何可憐白婉婷的意思,但是只要現在想想這個事情她還是不寒而栗。
言恒澈的心太狠了。
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人都會被他給處理掉。
林蘇現在也忍不住會想,要是哪一天她也得罪了言恒澈,會不會也被言恒澈給送進地下黑市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
況且……
“你解決一個保姆就算是給我的交代了?保姆興許都是聽你的意思辦事的,不過……我還以為你會處理掉那個新來的保姆呢。”
其實林蘇心里也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那個叫馬東秀的保姆本身就心懷不軌,這個事情興許真的不是言恒澈安排的而是那個叫馬東秀的保姆自己做的,但是信任這種東西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一旦破碎了真的很難復原。
所有的解釋此此時在林蘇的眼里都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