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聽是什么樣的大禍。”
林蘇把自己剛剛在樓上聽到的談話內容都和言恒澈說了一下。
“我那一下好像把元素素的?丶?打壞了,她現在不能生了,許環山變了臉色要和元家退婚,許家倒是沒什么的,許幻山一向是個老狐貍,既然不和元家結親了定然不會再來招惹我們,只是元素素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怕是要恨死我了。”
言恒澈有些無奈,可看著林蘇憂心忡忡的臉色他又不忍心對林蘇說什么重話。
言恒澈伸手揉了揉林蘇的腦袋說道。
“那也不能怪你,要不是她挾持樂樂也不會流產,自己流產了還不好好休養身體撲上來找你的麻煩,鬧成這樣也是自作自受,沒人會心疼她的。”
林蘇撇撇嘴。
“那不一定,元成心疼她心疼的就跟眼珠子似的,我瞧著元家和許家要翻臉。”
言恒澈將雙手搭在腦后看著林蘇。
他這樣子倒像是個出來休閑度假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正躺在病床上養傷的人。
“那又如何,元家和許家要聯姻本來也是因利而合,因利而和利盡而散也是尋常事情,與我們更沒什么關系了。”
言恒澈說著說著忽然瞇著眼睛看林蘇。
“難不成你是心疼許默了。”
林蘇白他一眼。
即便是現在言恒澈還是改不了他那個醋壇子的毛病,總是懷疑她對許默的心思。
“是啊,我實在是太擔心許默哥哥了,畢竟我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要是許默哥哥……”
林蘇話還沒說完,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被言恒澈按在了床上,言恒澈毫不猶豫的就堵住了她的嘴。
林蘇頓時臉紅起來。
她掙扎著推開言恒澈。
“我看你是好了,一點也不像是個腦震蕩病人的樣子。”
言恒澈邪魅一笑。
“死人都能被你給氣活了,何況我只是一個區區腦震蕩的病人,被你給氣好了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林蘇撇撇嘴。
“不過我真的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許默,而是擔心你,現在林睿在背后虎視眈眈的跟你要錢,元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那父女兩個就沒一個是講理的。我怕等元素素醒了怕是要跟你鬧。”
林蘇隱約能猜到,在林睿貪婪的勒索下,言恒澈手里的那點活動資金怕是已經被要空了。
畢竟什么樣的家庭能負擔的起他這樣的花銷。
再這樣下去勢必要影響到言恒澈的公司。
要是言恒澈的公司受影響了,元家再打擊報復的話,就很容易出事。
言恒澈也明白這點。
他皺皺眉頭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這倒確實是一個讓人頭痛的問題,看來我得出院了。”
“出院干什么?”
言恒澈曲起一根手指在林蘇的小腦袋瓜上點了點:“你說我出院能干什么,當然是想辦法把林睿這個麻煩給料理掉。”
林蘇有些擔心的看著言恒澈。
“你還是調理好身體再出院吧。”
言恒澈伸了個懶腰一臉輕松的說道。
“算啦,我本來還想趁著這次機會偷個懶,但現在為了你們母子我也得出院,老宅那邊的安保系統要重做,暖暖和融融還小,呆在家里安全很重要,樂樂也要重新找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