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咬著下嘴唇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言恒澈這個人真是霸道慣了,耍起無賴來也是這么的得心應手。
林蘇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樣的反應好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反應,人就已經被言恒澈給抱進了會場里面。
會場里面也已經被布置好了,言恒澈將林蘇抱進去之后就將林蘇放在了地上。
“我打算在外面典禮,典禮之后在里面宴客。”
林蘇將會場打量了一圈感覺還不錯。
“就按照你安排的來吧,我這邊怎么都行。”
言恒澈聽到林蘇說怎么都行臉色反而有些不大好。
“這結婚的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怎么能我怎么安排都行呢?你是新娘子,你的意見我當然也要聽了。”
林蘇臉紅的揮揮手。
“算了吧,咱倆也不是沒辦過婚禮,這次辦婚禮最多就是告訴大家咱們復婚了,老酒裝新瓶罷了,何必搞的那么隆重,反而弄的我那么矯情。”
言恒澈頓時嚴肅的皺起了眉頭。
“誰說你矯情,誰敢說你矯情,你這輩子就算是想辦一百次婚禮咱們都得辦的漂漂亮亮的,我都沒說什么,誰敢說你矯情我就揍死誰。”
林蘇被逗的“噗嗤”一下笑了。
她深吸一口氣不免有些感慨。
或許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吧。
即便是曾經的傷疤還在,但只要這顆心還有縫縫補補的余地,還是會忍不住被他的一言一行給影響到心情。
林蘇揮揮手。
“這樣真的很好了,我已經很滿意了,既然請柬你都已經發下去了,那婚禮在哪天舉行你還是得告訴我一下呀。我這個主角總不能連自己哪天做新娘子都不知道吧。”
言恒澈摟著林蘇的腰。
“就在這個月二十號。”
林蘇掐指一算。
這不……沒幾天了呀!
她忍不住又在言恒澈的胸口捶了一拳。
“你這明顯就是先斬后奏!我不答應也得答應。”
林蘇這一下也沒用多大力氣。
言恒澈雖然這幾年有些頹廢沒怎么健身,但之前的底子還是在的,林蘇這小拳頭捶打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痛不癢的。
言恒澈直接一把抓住林蘇的手笑著說道。
“我都說了嘛,這次的婚禮辦肯定是要辦的,就是意義不一定。”
言恒澈似乎還要強調一遍他們兩個辦婚禮的意義區別,林蘇趕緊伸手捂住言恒澈的嘴。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啦。”
林素和言恒澈又在莊子里轉了一圈就回家了。
一進家門,言恒澈就把暖暖和融融拽到自己的身邊問他們兩個:“爸爸媽媽結婚你們兩個來給爸爸媽媽當小花童好不好啊。”
暖暖和融融對結婚還沒什么概念。
暖暖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問言恒澈:“爸爸,什么是花童呀?”
言恒澈耐心的對著暖暖和融融解釋起來。
林蘇則坐在沙發上看著言恒澈耐心的和孩子們說話的樣子。
其實言恒澈對孩子一向是很好的,當初要不是白婉婷在背后不斷的耍奸計,言恒澈也不會讓朵朵冒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