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恒澈忍無可忍,他伸手一把抓住許默的衣領就將許默直接給提了起來。
言恒澈咬牙切齒的對著許默說道:“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你以為我不知道袁琪珊就是你帶進來的?”
許默就算是被言恒澈提著衣領給拎起來了也還是笑的從容不迫。
他笑瞇瞇的看著言恒澈問道:“言總您這是在說什么?我怎么突然有點聽不懂了?”
言恒澈的手指祖攥的死緊,甚至連指關節都跟著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你還跟我裝是不是?”
許默笑容不變,只是看著言恒澈的眼神冷的徹骨。
“怎么?言總您還要打我不成?這可是言總您的婚禮,您打我倒是沒什么,破壞了自己的婚禮可就不劃算了。”
笑容,有的時候也是一種極端的挑釁。
言恒澈本來就暴躁的脾氣一瞬間就被點燃了。
他揚起拳頭就要朝著許默的臉上招呼過去。
許默猛地閉上眼睛準備挨了言恒澈這一拳。
他已經在心里準備好了,他挨一拳最多就是鼻青臉腫一段時間的事,言恒澈卻不一樣了,先不說林蘇會怎么想,在場這么多有頭有臉的賓客怕是都會看熱鬧,丟人不僅僅是他,還有言恒澈。
外人破壞婚禮是一回事,自己在自己的婚禮上打人又是一回事。
再說他在圈子里一向是個老好人的形象,此時言恒澈要是打了他,那這名聲,可是得飛一段時間來挽回了。
然而許默閉著眼睛等了半天,疼痛也沒有落在他的臉上。
許默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看到言恒澈也十分溫和的對著他笑了笑。
他時候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笑面虎,但言恒澈就不一樣了,言恒澈向來都是一張不茍言笑的冰山臉。
此時他露出一副溫和的笑意來。不免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言恒澈緩緩的放下拳頭,伸手在許默的肩膀上撣了撣。
“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那么緊張,你是我妻子的發小,我是打誰也不會打你的呀。”
言恒澈緩緩的撒開抓著許默衣領的手。
當許默雙腳落地的那一刻,他聽到安恒車在它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你喜歡林蘇,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找個人破壞了我和林蘇的婚禮我們的魂就結不成了?但你不要忘了,我和林蘇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這個婚禮也只是為了昭告天下罷了,不管有沒有,你都搶不走。”
許默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言恒澈用元素素的事情寒酸奚落他也好。
哪怕是就去拳頭要打他都好,他都沒有多么的激動。
但是關于林蘇的事,許默是真的無法接受。
林蘇現在簡直已經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許默靜靜的看著言恒澈。
“我不會放棄的。”
言恒澈微笑:“我等著你,最近確實也是太寂寞了。對手都太弱。”
林蘇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言恒澈和許默面對面站著的樣子。
她比任何人對這一幕還要敏感。
林蘇趕緊提起敬酒服的裙擺走到言恒澈的跟前挽住言恒澈的胳膊:“走吧,我們去敬酒去吧,今天發生的事情也確實是太難看了,我們還得給大家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