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從前她的廚藝一直都不是太好,就連最簡單的陽春面都能被她煮的面目全非,但是那也是從前的事情了,現在她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和闊太太了。
當年帶著兩個孩子在白俄羅斯,那邊的食物她都不怎么吃的習慣。
人到了難處的時候往往能發掘出來一些潛力。
林蘇也是一樣的,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下,林蘇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兩個孩子竟然硬生生的練出了一手的好廚藝。
只是回國之后一直都是在外面吃,吃保姆做的飯,林蘇都忘了自己多久沒下過廚了。
言恒澈對她廚藝的記憶應該還停留在從前呢吧。
林蘇縮在被子里將出了汗有些發癢的腦門在被子上蹭了蹭然后對言恒澈說道:“不如這樣吧,改天有機會我做飯給你吃。”
言恒澈愣了愣,臉色有些難看。
只是林蘇一直閉著眼睛根本看不到言恒澈臉上的表情。
她已經有些迷糊了,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有種自言自語的感覺,她嘟嘟囔囔的說道:“其實我也好久都沒下廚了,也不知道現在的廚藝有沒有退步,但是想著你應該沒吃過我做的飯,所以可以做給你嘗嘗,就當是報答你今天晚上給我煮姜水的恩情了。”
言恒澈低頭看著林蘇夢囈一樣嘟嘟囔囔的樣子表情有些古怪。
她剛剛說什么,因為他今天晚上給她煮了姜湯,所以她準備報答他,準備親自下廚給他做一頓飯?
他怎么聽著她說這話一丁點也不像是報答呢?
反倒像是……報復?
還廚藝對比之前有退步了。
之前她做的面條就已經難吃的可以了,現在比之前還有退步。
雖然他很愛她。
但這不是一回事。
一想到要吃林蘇這“退步”了的黑暗料理,言恒澈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不過這會林蘇夢囈完已經睡著了。
言恒澈一下午的時間都在陪著林蘇,雖然他嘴上和林蘇說的是公司沒什么事情需要他處理,但實際上他是將公司的事情都往后推了。
此時看著林蘇已經沉沉的睡去了,言恒澈才躡手躡腳的去書房處理公事。
言恒澈剛在書房的椅子上坐下。
手下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言恒澈接起電話,那邊便急匆匆的對言恒澈說道:“言總,您一直讓我盯著元家小姐,今天晚上元家小姐出門了,好像是出去見許默了。”
言恒澈眉頭一皺,眼神有些疑惑。
這許默好不容易才將元素素這個狗皮膏藥給甩掉,現在正是恨不得能和元素素拉開距離的時候,怎么又和元素素攪合到一起去了?這件事怎么想怎么都不應該啊。
許默會愿意和元素素見面?
他不怕元素素又像是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黏上來了?
他們在哪里見面?
“在市中心的帝豪酒店。”
“知道他們為什么見面嗎?”
“這個沒辦法得知。”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