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你當我袁琪珊是傻子不成?你和我談判?你能給我什么?給我你那個狗屁不是的珠寶工作室嗎?你那個不值一提的珠寶工作室和我被你毀掉的事業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林蘇疼的直哆嗦,可她還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她不敢喊疼。
她越是喊疼,言恒澈也就越心疼。
所謂關心則亂,言恒澈若是真的因為她失了分寸,勢必要被袁琪珊死死的拿捏住。
林蘇閉上眼睛。
言恒澈卻已經紅了眼睛。
他目光死死的盯著林蘇被染紅了的裙子,額頭的太陽穴也在突突的跳著。
“袁琪珊,你好好考慮,我給你的套件,是你一輩子也達不到的高度。”
袁琪珊抿了抿嘴。
她是想答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著言恒澈一副緊**蘇緊張到不行的樣子就覺得怒火中燒。
心里的委屈和不平衡就如同山洪爆發一樣逐漸的淹沒她的理智。
她又看了一眼林蘇。
林蘇是很漂亮,但若說美的傾國傾城卻還不至于,論設計天賦,論能力,袁琪珊都不覺得自己比林蘇差在哪里,可為什么,為什么林蘇就能有那么多優秀的男人愛著她?
袁琪珊不甘心的緊抓林蘇的頭發。
林蘇咬著牙卻還是疼的“哼”了一聲。
耳邊是袁琪珊不甘心的控訴。
“林蘇,你到底憑什么?憑什么不管是許默還是言恒澈都那么愛你,他們都把你當做眼珠子一般看待,將你看的比他們自己還重要?你到底憑什么?”
她一邊說著一邊更是死命的扯林蘇的頭發。
林蘇的頭皮已經疼的有些發麻了。
她懷疑袁琪珊這是要將她整張頭皮都活生生的撕下來。
林蘇疼的閉緊了眼睛。
她本來不該和袁琪珊說什么的,可這個時候,她卻恍惚間看到言恒澈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并不是在扶著腰間的匕首,而是在和身后的人打手勢。
而言恒澈帶來的人此時正悄無聲息的往兩邊散開,有人悄悄的朝著通往后臺的通道走去。
林蘇明白言恒澈要干什么了。
她強忍著疼痛對袁琪珊開口說道;“不是我憑什么得到別人的愛,是我們每個人都有人愛,我們都有愛人與被愛的資格,袁琪珊,難道沒人愛過你嗎?沒人愛你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嗎?”
她這么一問,袁琪珊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
林蘇明感覺到自己緊繃的頭皮一松,剛剛劇烈的疼痛感也跟著減輕了不少。
疼痛感一減輕,林蘇的思路就更是清晰了。
她語氣平靜的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前到底經歷過什么,可那么多男人因為你家破人亡是真的,有人因為你自殺了也是真的,難道他們不是愛你的嗎?難道他們愛你沒有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