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還好還好,雖然刀子傷到了腎臟,好在沒有輕易將匕首拔出來,所以出血量不大,腎臟也沒有破裂,手術很成功,只需要靜靜的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林蘇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跟著言恒澈去了病房。
直到晚上,言恒澈的麻藥才剛剛效力才剛剛退了下去,他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林蘇趕緊緊張的問言恒澈感覺怎么樣?
言恒澈沒說話,反而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林蘇頓時有些慌了。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我這就去幫你叫醫生。”
她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雖然腰上的傷口也很疼,但卻顧不得這些就要往外跑,然而還沒等走出去,胳膊就被言恒澈給抓住了。
她回頭,言恒澈還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正納悶,就聽言恒澈開口說話了。
“我沒事了,你坐下讓我好好看看。”
林蘇有些不安的坐下了,言恒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嚇死我了。”
不知道為什么,當言恒澈說出這三個字的那一刻,她的眼眶不受控制的紅了,她癡癡的看著言恒澈委屈的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還嚇死你了,是你要嚇死我了!那匕首都扎進你的身體里了,你還在那里……萬一內臟破裂了怎么辦!你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言恒澈傻笑。
“我就算是出事也不能看著你出事。”
林蘇氣的用手打言恒澈。
言恒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皺著眉頭說道。
“疼……”
林蘇頓時哭笑不得:”你還知道疼呢!”
“我怎么就不知道疼了?”
林蘇是又好氣又好笑。
她剛想說話,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林蘇定了定神喊了一聲:“進!”
房門打開,元寧手捧一束鮮花進來了,林蘇想站起來接一下,元寧卻攔住了她:“你的身上還有傷,不必如此客氣,我就是來看看,看到你們兩個都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
林蘇稍微猶豫了一下問道。
“我們兩個倒是沒什么問題了,只是不知道令尊現在如何了。”
對于元成,林蘇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感覺。
她其實沒那么恨元成,只是對元成平時溺愛元素素的行為看不慣而已,要說盼著元成死到還不至于。
只是元成若是醒了,八成還要為元素素的事情做主,怕是他們還有的忙。
提起元成,元寧的目光閃了閃。
“父親這次是被氣病的,他之前身體就不好,這次被氣病了血氣上涌,醫生說他是中風了,再加上還有癌癥侵蝕著他的身體,怕是很難醒過來了。”
言恒澈躺在床上淡淡的說道。
“不管元成還能不能醒過來,在他醒過來之前還是抓緊將元素素的事情料理了妥帖,畢竟元成就算醒不過來,他應該也留了遺囑。”
元成可是一直防備著將來他有一天不在了元素素會被秦華和元寧趕出元家,所以他做的應該不僅僅是給元素素找一個婆家那么簡單,應該還未元素素立了相關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