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放下手中的面包。
“干媽有干媽的私生活,就算干媽現在住在我們家但干媽人也還是自由的,她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我們沒有權利干涉別人的事情。”
林蘇說完對著樂樂眨巴了兩下眼睛。
她覺得自己這波教育可以說是十分到位。
誰知道樂樂聽到她這樣說反而用一種在看著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樂樂也放下了手中裝牛奶的杯子看著林蘇一本正經的說道:“媽媽,我不是想干涉干媽的私事,我是覺得干媽現在十分不理智,擔心她被許叔叔利用傷害到你。”
林蘇驚呆了。
“是誰告訴你許默叔叔會傷害我的。”
樂樂看林蘇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對林蘇說道:“媽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屬于自己的判斷能力,我可以分辨對錯。”
林蘇只好對著樂樂舉起雙手投降。
“好吧好吧,不過媽媽的事情還有爸爸在操心,你呢就好好的享受自己的童年開開心心的去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以后你能為自己的妻子考慮的這么周到媽媽就滿意了。”
誰知道樂樂聽到她這樣說臉色臭的可以。
“誰說我要娶老婆了,女人是一種十分可怕的生物。”
他說完,從椅子上跳下來就往樓上走。
林蘇看著樂樂離開的背影呆了呆。
一眨眼的功夫樂樂竟然都長成大孩子了。
他已經褪去了孩童時的稚嫩,連臉上的嬰兒肥都跟著消失不見了,林蘇看著不知道自己是該欣慰還是該難過。
她知道,樂樂之所以這么年少早熟和他童年時的經歷有很大的關系。
白婉婷對樂樂心靈上的傷害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抹去的。
因為見多了長輩為了情情愛愛爭來斗去的場面,所以樂樂應該是很討厭看到這些。
林蘇不由得嘆氣。
她上樓從言恒澈的身后抱住了言恒澈。
林蘇很少這么和言恒澈撒嬌。
此時她突然弱弱的像是一個尋求別人保護的小兔子一樣讓言恒澈心疼極了,言恒澈就連說話的音調都跟著放低了不少。
“怎么了?是不是管理珠寶公司太累了?”
言恒澈剛想說如果她覺得接受元氏珠寶太累了的話就算了,他給她這些也是想幫她實現各人的人生價值,并不是為了讓她賺多少錢補貼家用。
如果林蘇不喜歡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只想在家養養花帶帶孩子也是可以的。
不過他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林蘇的臉貼在自己的后背上搖了搖頭:“不是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事情雖然麻煩但我現在還能處理,我擔心的是孩子的事情,你知道樂樂剛剛和我說什么嗎?樂樂說他覺得女人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長大了也不想娶老婆。”
言恒澈呆了呆。
已經不需要林蘇繼續往下說他就都明白了。
關于樂樂的心理陰影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言恒澈情緒忽然變的壓抑起來。
他聲音低低的說道。
“這件事情怪我,如果當初不是我縱容白婉婷……樂樂現在應該也不會變成這樣。”
提起白婉婷連林蘇的心情都跟著受了影響。
好在白婉婷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在她的世界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