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一邊搖頭一邊哀求許默:“許默哥哥,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們吧,只要你放過他們,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許默看著林蘇這副卑微的樣子眼神逐漸變的陰冷。
他本以為,林蘇在他的面前越是卑躬屈膝他就越是高興,就仿佛征服了一座原本無法征服的高山一般。
可此時此刻,他真的看到林蘇在他的面前放低姿態了卻一點也不高興!
因為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言恒澈還有和言恒澈生的野種!
許默的牙關咬的咯咯作響。
他就不明白,言恒澈到底哪里好,值得林蘇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他不顧一切。
許默深吸一口氣。
他坐不住了,于是干脆在林蘇的面前站了起來。
“我早就給過你機會讓你自己選的,是你自己執迷不悟,而且,你越是這樣為了言恒澈哭,為了言恒澈求我,我就越是不會放過言恒澈,只有言恒澈死了,我才能安心的占有你。”
林蘇閉上嘴。
她不再哀求許默了。
因為她知道她再怎么求都是沒用的。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求言恒澈和樂樂能平安無事的歸來。
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從她的眼眶里滑落,劃過她臉上的淤青和傷痕給她帶來刺刺的痛感。
許默看著林蘇為了言恒澈哭成淚人的樣子就生氣。
他變本加厲的刺激林蘇道:“當然,這不排除言恒澈走了狗屎運能從公海活著回來,如果他活著回來了……”
許默說到這里頓了頓。
林蘇不解的看著他。
如果他活著回來了怎么樣?難道這是一場計中計連環計嗎?
林蘇焦急的看著許默。
許默的手死死的捏成一個拳頭,他的關節不斷的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如果他活著回來的話,我就找一群男人給你拍一個和你母親當年一模一樣的視頻然后發布到網上,到時候你就是千人嫌萬人唾棄的破鞋,你覺得言恒澈還會要你嗎?”
林蘇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許默伸手愛憐的在林蘇的臉上摸了一把:“你錯了,我沒瘋,是你一直都沒想明白,你在言恒澈的眼里到底算的上是什么,你有言氏集團重要嗎?你有他的面子重要嗎?只有我,只有我不管你怎么樣都不嫌棄你,你不能生育了我也不嫌棄你,你被人糟蹋了我也不嫌棄了額,我永遠都要你。”
林蘇頓時一彎腰開始干嘔起來。
惡心,實在是惡心。
他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許默看著她干嘔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道“現在就輪到你來選了,如果言恒澈沒能回來,你是我的,如果言恒澈回來了,你還是我的,你覺得哪條路你更能接受一點就祈求哪條路吧。”
許默說完滿意的上去了。
留下林蘇在原地不住的干嘔。
興許是因為許家別墅里現在沒有外人,他們竟然沒有把她的嘴巴堵上。
林蘇喊了兩嗓子救命,站在她身邊負責看守的人也沒理她。
她明白了,因為她喊了也沒用,所以他們根本不介意她喊。
林蘇反而不想喊了。
她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腦袋里充斥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樂樂現在在哪?他在偷渡船上還好嗎?他們到了公海了嗎?言恒澈是不是已經動身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