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半天,電話號碼才被接通,電話那邊有個人問道:“你找誰?有啥事兒?”
司馬謀說道:“我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現在想向咱們縣水利局舉報,在我們漁陽縣河道清淤工程中,在雙城河河道上,發現施工方正在挖掘河道大壩的土進行銷售,希望咱們縣水利局好好的調查一下。”
電話那頭,略微沉默了一下,隨后問道:“你說的是哪個河段?地理坐標是多少?”
司馬謀頓時呆住了,地理坐標是多少,他怎么知道?
司馬謀皺著眉頭說道:“我所舉報的這個河段位于唐通線與雙城河交匯處。難道這樣說還不夠清楚嗎?你問我地理坐標是多少,我又不是專業人士,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電話那頭的人冷冷的說道:“你不說地理坐標,我又怎么知道你所舉報位置的具體地理方位呢?我們又怎么去調查呢?而且據我所知,雙城河大壩并不存在你所說的這種行為。”
司馬謀冷冷的說道:“雙城河大壩,十分內河道和外面河道的,你所說不存在這種行為的,指的是雙城河的內部河道,而我所舉報的這個地方,位于雙城河大壩的外側。
但是,不管是大壩的內側還是大壩的外側,這都屬于雙城河的大壩。”
“哦,我知道了,我會記錄下來并向上級領導反饋的。”對方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么請問,你們多長時間能夠給我反饋?”司馬謀問道。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們會盡快給您回復的。”
司馬謀自然對這些公式化的語言非常熟悉,直接說道:“現在是上午10點,我想請問一下,下午4:00之前,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回復?”
“我們盡量吧。”
掛斷電話之后。柳浩天和司馬謀又前往了其他河段進行巡視,柳浩天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因為柳浩天發現,像這種挖掘大壩的土進行裝車銷售的情況并不只有一處,甚至可以說是遍地開花。從河道中清理出的淤泥,也被一車車的裝運離開,至于運往了何處,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點引起了柳浩天和司馬謀的共同注意,那就是所有的運輸大壩上所挖掘土的車輛,要么是本地的三輪車,要么懸掛的卻并不是西林市的車牌號,西林市的車牌號是西d開頭,但是,這些運輸土石方的運輸車懸掛的卻是西a的牌照,那么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第1種就是這些運輸車的確都是從金城市過來的,因為金城市的車牌號是西a開頭。
第2種可能就是這些車牌號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那么不管是哪種可能,這種情況都值得懷疑。
下午4點30分,柳浩天和司馬謀并沒有等來縣水利局的反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