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我的那個朋友并沒有去管孩子肚子里面到底有沒有蛔蟲。
因為中醫治病,就是臨證治之,有其證用其藥,現在就是一派陰寒,那就用大辛大熱的藥,以破陰凝。
于是他直接開出了四逆湯加吳茱萸方,急煎后放涼,讓小孩兒慢慢地服下。
因為還要會診其他病人,我的那個中醫朋友開完藥以后就離開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我的那個中醫朋友又趕緊前往兒科病區探視昨天的患兒,結果剛到病房,就看到孩子的父親歡天喜地的迎出來,握著他的手不住地感謝。
原來自打喝了我的那個中醫朋友開的藥以后,這個男孩兒很快就腹痛減輕,然后于半夜時分,泄出了39條蛔蟲。
這些蛔蟲團成了一個死結似的,整整一大團。泄出蛔蟲后,這個男孩兒的腹痛就徹底好了,現在正在喝粥呢。我的那個朋友進去一看,孩子滿面笑容,和前一天相比簡直判若二人。”
柳浩天說到此處,笑著解釋道:“我的那個朋友之開出四逆湯加吳茱萸方是因為,吳茱萸主腹痛,殺三蟲。不管孩子肚子里到底是什么蟲子,用這辛熱之物,讓孩子肚子里的蟲子迅速退避三舍,臟腑久寒得散,蠕動加強,蛔蟲就待不下去了。蛔蟲在人體內必須環境適宜才能生存。如果臟腑過寒,則收引不動,引起蛔厥腹痛,如果陽火足夠,蛔蟲就會被趕走。
通過這個案例我是想要告訴你,在我們中醫進行診斷的時候,并不一定需要知道患者腹中是否確定有蛔蟲,而是根據陰盛脈欲絕的癥狀來用藥。這樣,腹中如有蛔蟲,身體自會排出,如果沒有,回陽救逆后,病人也有了生機。
相比于用手術去查看具體的情況,我的這個中醫朋友只需要一句簡單的中藥就達到了相同的效果,這就是中醫在內科領域的獨特優勢。
當然了,在外科手術領域,的確是西醫的特長,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是,在外科領域,尤其是在骨科領域,中醫也并非一無是處。
中醫正骨技術非常強大,在這個領域,如果你能夠遇到真正的好的中醫,其治療效果還是非常好的。當然了,如果遇到庸醫,那只能自認倒霉了!
但是,在西醫領域,不同樣也有專家和庸醫的區別嗎?”
柳浩天說到此處,整個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張立光教授確實不屑一笑:“柳浩天,你所舉的這個例子說的是你的一個朋友,你的這個案例是否真實可信尚未可知,你不能用一個無法確定的證據來證明一個大眾并不認可的觀點。”
柳浩天輕輕點點頭:“行,你這樣說也勉強說得過去。那么我就繼續駁斥你的第第4個觀點,你說中醫沒有細菌病毒等治病微生物的概念,所以它對病原體、傳染源、傳播媒介、傳播途徑等等就無從知曉,更無法制訂出有效的隔離和消毒措施,歷史上多次瘟疫爆發流行,中醫的表現都是束手無策。
那么我認為,你的這個觀點就更滑稽了。我們華夏歷史上瘟疫很多,古代根本沒有西醫,我們都是靠中醫化解的瘟疫,而且還因此而誕生了溫病條辨這樣的頂級針對瘟疫的巨著。
這次新冠疫情期間,中醫療效顯著。連花清瘟膠囊貢獻巨大。
至于你所說的第5個觀點我都不屑反駁,我只針對你的一條發言說一下我的觀點,你說什么至今沒有任何一款中藥能夠通過國際主流醫學界按“大樣本隨機對照雙盲”規則的藥效三期臨床實驗。
你的這個說法是否真實我不去論證,但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口口聲聲說中醫藥沒有效果,甚至還成立了反中醫聯盟,你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告訴你,你們這些人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扼殺中醫和中藥的發展,想要用錯誤的言論和思想去影響我們國民的思想,你們這樣做是有好處的?
首先,就拿你張立光教授來說吧!
你為什么要成為反中醫聯盟的會長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你每年從漂亮國的醫藥集團能夠拿到300萬的所謂的科研贊助經費,而實際上這筆錢全都進入了你的個人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