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他如何掙扎,李承風始終巋然不動,宛若一尊神明一般。
“放開你好啊”
李承風輕點血彌僧背后穴位,又封住了血彌僧的丹田四肢。
做完了這一些之后,他手中“微微”用力,把血彌僧憤然摔在了食肆一樓地面上。
“啊”血彌僧慘叫連連。
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如何能抵抗住這一摔。
當即便被摔斷了雙腿,小腿上骨頭刺出一時間鮮血淋漓。
不過即便是這樣,血彌僧依舊沒有放下逃跑的心思,不斷向前爬想要離開。
“別急著跑嘛,我請你吃肉啊”
李承風狠狠踩在他小腿上,抽出腰間黑齒劍,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巨力給血彌僧帶來了一種急劇的痛苦,讓他幾乎暈厥過去,卻始終保持著清醒。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之前被嚇跑的人也紛紛走了過來。
看見之前無比囂張的血彌僧被打成這個樣子,都不由得鼓起了掌。
“干得漂亮,讓這王八蛋再敢囂張”
“就是好好折磨他,絕對不能放過這種人。”
“剛才我親眼看見有人被他砍死,少俠好樣的。”
“那小伙計都被這人打慘了,他和我可是好兄弟啊”
圍觀群眾見血彌僧沒了抵抗能力,頓時來了興致沖上去對他拳打腳踢。
血彌僧起初還試圖嚇退那些百姓。
可隨著那些人的拳腳越來越重,血彌僧的氣息也愈發微弱。
而李承風則一直牢牢踩住了血彌僧,冷眼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親自殺了血彌僧他只會嫌臟了自己的手。
手中沾滿鮮血的血彌僧,由這些百姓來解決才是最合適的。
上前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參與到這場圍毆中的也迅速增長。
囂張的血彌僧逐漸被群眾們憤怒的鋼拳,一點點活生生敲成了一灘爛泥。
就在他們泄憤的時候,李承風卻悄然回到了酒樓前。
在甩下兩錠金子之后,他看了一眼那些仍舊沒有停手的百姓,面帶微笑消失在了人群中。
經過酒樓鬧這么一遭,他也沒什么心情,再待下去。
李承風很快徑直離開了蘭州城,打算直接回到長安城中。
更何況這一路上許多州城,很多地方也已經去過了,沒什么再去的意思。
蘭州沒有直通長安的水路,想要去長安必須從秦州走渭水才行。
離開蘭州,李承風孤身立馬向前出發,直奔秦州。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批人,正在靠近秦州。
他們每個人都身披藍色長衫,肩膀處還紋著一只黑色蒼鷹。
這些人坐著幾艘快船,跟著船一起快速向前進發。
“我們的線人已經查到,漕運幫的人給吳會信發往了秦州”
“這次一定要找到他,拿到他手上的漕運幫令牌,不容有失”
幾人之中為首中年人捻了捻胡須,雙眼微瞇。
“是大人”船上其他人齊齊跪倒朝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