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商隊中搜出的鹽鐵之類的商品已經是大罪了。尸體失蹤,他作為晉州州府難辭其咎。
而一旁的師爺也是驚訝萬分,他捂著嘴巴倚著墻邊一陣嘔吐,臉色發白沒有一點血色。
李承風把他們兩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但是他臉上卻始終帶著一抹笑意。
仵作房里的事情他早已經通過玄二知道了,自然也沒什么好吃驚的。
“晉州府,那些斥候尸體呢”“為什么會有人能夠毀尸滅跡”李承風接著問道。
晉州府錢寧神色變得更加慌張,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我我”
一旁的師爺卻是單膝跪地跪倒在李承風他們面前。
“兩位上官,小人一介書生,受不了這等場面,能讓小人先出去嘛”師爺說道。
李承風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開口對晉州州府說道“晉州州府在上次之后有來過仵作房嘛”
錢寧聽到這句話,還以為李承風懷疑到了他的頭上,趕緊深施一禮道
“這位大人,自從上次之后,下人沒有踏進過房間一步,還請大人明鑒”
李承風笑了笑上前把錢寧給扶了起來。
“錢大人不覺得奇怪嗎既然你沒有來過。”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能夠讓守衛讓開,而且不引起任何府內人的注意呢”李承風看向了一旁的師爺。
錢寧這會也反應過來,府內的這些侍衛都直接聽命于他。
除了他還有師爺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指揮的動他們。
自己沒有對尸體動手腳,那是誰下的手就顯而易見了。
那位師爺聽到這句話,神情變得更加緊張,向著李承風他們再次行禮。
“兩位大人明鑒啊小人手無縛雞之力,更是有暈血癥,怎么可能是小人呢”
“說不定是有武林高手,悄悄進來出手呢”師爺摸著自己手中的扳指,連聲辯解道。
李承風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一點點念出了紙上的內容。
紙上面寫的不是別的,正是先前從張三家里搜到的那封信件,只不過是謄抄本而已。
李承風還動了一個小心思,把信件中提到的內應,直接改成了師爺。
念完之后,那位師爺已經是面如死灰了,李承風把紙交給錢州府。
晉州州府看向那位師爺,面色嚴肅。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位跟著自己五六年的師爺,居然是白蓮教的內應
還未等師爺繼續辯解,李承風接著對他說道“你以為那位張三跑了嘛”
“他已經落在了我們手上”“他可不是白蓮教的人,頂不住我們的大型。”
聽到這,那位師爺仿佛已經認命了一般,低下了自己的頭。
他的手卻偷偷伸進了自己的腰間,眼神銳利。
“既然如此,我向大人坦白,這是白蓮教的信件。”
說著師爺的手從懷中伸出,卻沒有任何紙張,而是用一把紫色的藥粉揚向了李承風他們。
可惜身懷冰心訣的李承風才不管那么多,不管那些藥粉,直接沖向了那位師爺。
而中了藥粉的晉州府還有玄二兩人則暈了過去。
那位師爺見李承風殺過來,奮力的阻擋著他的攻擊。
可惜那位師爺本就是士儒出身,要不然他也沒辦法受到錢寧如此大的信任。
只不過是因為進入白蓮教才學到了一些本領。
如今遇上實力高強的李承風根本無力抵抗。
你來我往之間,李承風已經把這位師爺生擒,打斷了他的雙手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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