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佛國首席都緊緊攥著朱文濤的手,說什么也不愿意讓朱文濤去以身犯險。
朱文濤卻是將佛國首席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笑了下說:“政務宰相才是你們應該關心的人吧。”
佛國首席沉默了,終究撤回手掌,轉身拍了拍政務宰相的肩頭,沙啞說了句:“去了那里,安全最重要。”
政務宰相雙眼微微渙散,而后對著朱文濤深深鞠了一躬,隨后便去自己的辦公室里取修佛者的資料。
朱文濤也隨即離開這里,來到大樓之外,直接跟南亞戰區軍部申請了十位基因戰士來護送。
隨后,他就坐在軍車里,默默等候。
政務宰相出來時,身穿一件純黑色大衣,一件黑色棉制褲,外加一雙黑色皮鞋。
他從頭到腳,一身黑。
“佛門對待黑色,就好像對待亡者,至少會多一絲敬畏。”政務宰相苦笑著解釋兩句。
十位基因戰士到位之后,朱文濤和政務宰相便前往首都城市里的佛門廟堂,一路上目睹了密密麻麻的修佛者在對著西方朝拜,甚至有人一步一叩首地跪走。
“佛門在首都城市里的威嚴雖然淡薄,但還是有數量龐大的修佛者。”政務宰相望著窗外,目光無助道:“如果首都城市里沒有二十萬駐軍,恐怕這里已經成為佛門的總部了。”
朱文濤啞言,他保持沉默,直至抵達目的地。
這是一座輝煌燦爛的佛門廟堂,門口的獅子般若雕像都口銜一枚紫水晶,這紫水晶雖然比不上金銀來的實際,但足夠證明這座廟堂的財大氣粗。
“這座廟堂,一直在收斂城市里的糧食。”政務宰相仰頭看著廟堂牌匾,咬牙道:“然后低買高賣,牢牢掌控著底層民眾的生活。”
掌控民眾生活,就能掌控社會局勢。
古往今來,無數王朝面臨農民起義時,都將起義原因歸根到農民的生活已經得不到保證。
“真是野心夠大的。”朱文濤眼中精光微射,“要不是亞聯盟撐著,這所謂的佛門還能像現在這般猖狂?”
朱文濤徑直打開廟堂大門,里面卻是密密麻麻穿著佛袍的年輕人,此刻全部都緊緊望著他這個外來之客。
青燈古佛,本是純粹的安靜,可現在的廟堂里,修佛者們圍著一本本佛經,猶如溺水之人般緊抓不放,除過互相爭奪以外,人人皆是滿臉猙獰。
仿佛這里面不是修佛者,而是一群餓狼。
“呦,挺熱鬧啊。”朱文濤走進廟堂,隨意站在一邊說:“那啥,你們忙你們的,我就隨便看看。”
修佛者們直愣愣盯著朱文濤,那一雙雙呆滯眼神,都把一旁的政務宰相看得毛骨悚然。
“那啥。”朱文濤隨意揉了下太陽穴,頗為無奈地說:“這不今天,我們軍事外交部的部長,那是我好大哥,他呢讓我來跟你們溝通溝通,商量下把你們的人都撤了,別跟戰線起沖突……”
政務宰相聽的直發愣,懵逼似的看著朱文濤。
“我們呢,過兩天打算給戰線弄一次大掃除。”朱文濤繼續旁若無人道:“到時候戰線上的阿貓阿狗啥的,全都給他突突干凈嘍,所以說呢你們趕緊看看,你們那幾十萬阿貓阿狗啥時候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