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朱文濤心里暗罵一聲。
這個老家伙太雞賊了,竟然選擇避而不答。
“既然這件事與你們佛門無關,那我們就當做社會事件來處理了。”朱文濤立刻對政務宰相說道:“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南部戰區會派遣軍隊來做的。”
政務宰相臉色一變,心里萬般焦急。
他怕就怕出動軍隊,那樣不僅會誤傷到無數佛國民眾,甚至會讓社會矛盾上升到極點。
政務宰相緊緊攥著朱文濤的袖口,眸子里滿是焦急,但朱文濤只是拉著他向門口走去,并且眼神不斷示意著他。
兩人一步一步走向門口,身后的佛陀至臻始終保持溫和笑意,只是眼眸里的神色越來越有趣。
門口近了,更近了。
越接近門口,政治宰相就越想甩開朱文濤。
國家大事,不能這么倉促決定啊!
那樣我會成為人民的罪人,會成為戰爭的罪人!
兩人離門口只有幾十公分時,政治宰相終于忍不住,手臂發力想要甩開朱文濤。
可就在這一瞬間,佛陀至臻平靜開口:“那些修佛者始終是我們的佛門的人,還是由我們將他們帶回來吧。”
朱文濤的腳步瞬間停止,而后回頭笑道:“什么時候?”
政治宰相瞬間愣了,他怔怔地望著朱文濤,腦海一片漿糊。
“明天落日時分。”佛陀至臻平靜說道:“三十萬修佛者,一個不少地離開第五戰線。”
“好,一言而定!”朱文濤抬起手腕,露出手腕上的環形竊聽器說:“南亞戰區已經接受了你的申請,明天落日,我們會清掃戰線!”
說罷,朱文濤便拉著政治宰相離開。
出了廟堂,政治宰相猶豫問道:“剛才是……你的計謀?”
朱文濤緊了緊亞麻色大衣,回頭笑道:“那是個老油條,但卻是舍不得民眾信仰的老油條。”
“你是說,佛陀至臻為了保持修佛者對他的支持,而正面承認了佛門和這次事件的關系?”政治宰相疑惑問道。
“嗯對。”朱文濤笑道:“這是一次賭博,不過我賭對了。”
“高手啊高手!”
兩人就此分別,朱文濤還要趕會軍事外交部匯報情況,政務宰相也得趕會執政黨大樓準備準備。
而廟堂里,佛陀至臻仍舊一臉溫和,他環顧四周看向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淡淡說道:“按照原計劃,繼續追尋我佛門先祖。”
左膀右臂愣然道:“佛陀,剛才您已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