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看起來對【臨如】的存在并不是很在意,在他的眼睛里,血梟就是血梟,哪怕偽裝成再多人,也無法改變本質,而這也是他忠誠于對方的原因。
“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工之國看看?你,我,隼人,我們三個很久沒一起聚聚了吧?那邊的美酒,我可是懷念的很。”談及此事,柳生表現出濃濃的期待。
“先等等吧,隼人還沒……”
話未說完,臨如察覺到一股氣息,當即止住話音,柳生亦是扭頭看去,就見一個戴著波紋面具的黑袍人站在不遠處。
“曉的人?”
注意到那一抹紅云,柳生眉頭微皺,冷冷道:
“你在偷聽我們的談話?找死?”
帶土看著柳生握住刀柄的手,頭一次領教到了血梟和其部下的霸道。
故作隨意的聳聳肩,輕松道:“別誤會,我也只是剛剛到。”
“你有什么事?”
“只是想跟血梟先生談談。”
臨如打量了帶土一會兒,似笑非笑道:“我以為曉已經不會主動出現在我面前了呢,看你的樣子,似乎并不打算為角都他們報仇。”
“報仇?”帶土輕笑一聲:“人又沒死,有何仇可報?”
“哦?那人如果死了呢?”
帶土搖搖頭,風輕云淡的應道:“如果在你面前連逃跑都做不到,那就證明死掉的人不過只有這種程度,而曉從來不招收廢物。”
臨如摸了摸下巴:“聽你說話的口氣,很有種首領的感覺,但曉的首領是佩恩,所以,你不是幕后黑手,就是一個故弄玄虛的蠢貨。”
帶土若無其事道:“幕后黑手?這個形容很貼切。”
“所以,你是誰?”
“我名為宇智波斑。”
場面安靜了片刻,柳生暗暗皺緊眉頭,他從沒與這個面具男接觸過,甚至都不知道曉里有這么一號人,宇智波斑?他對此持懷疑態度。
“宇智波斑?木葉修羅?這么說你很強嘍?”臨如跨前一步,開口打破沉默,他炯炯有神的盯著帶土,不僅毫無畏懼,反而充滿戰意。
帶土看著血梟的反應,似是早已有所預料,以高深莫測的語調道:“血梟,你雖是這時代最強的人,然而,若時光回溯,回到戰國……”
“你亦全然不是我和柱間的對手。”
先是贊揚對方,而后又抬高自己,帶土很好的把斑的高傲給演了出來。
臨如樂得配合他演出,便道:“也就是說,你【現在】沒我強嘍?”
“盡管很不想承認,但現在的我,確實只是一具沒有力量的空殼。”帶土有些無奈的攤攤手,接著傲然的提高音調:“但,這絲毫不妨礙我領導曉。”
聽帶土親口承認自己才是曉的老大,柳生發問:“那佩恩又是怎么回事?那種程度的忍者,是你的傀儡?你有什么證據?”
“佩恩是我的部下,你可以親自向他求證,另外,曉里幾乎沒人知道這事。”帶土重點強調了后半句,臨如便順其自然的問道:
“而現在,我們知道了。”
“你特意暴露自己,目的是什么?”
帶土沒正面回答,轉而提到:“血梟,我應該已經讓佩恩帶話給你了,五代目水影羽高是我的棋子,你為何還要殺了他?”
“如果你的計劃只是保下輝夜一族,從照美一族手里奪取某物,那么完全不需要殺掉羽高,反而與我合作,鎮壓這場叛亂,才是你該做的選擇。”
臨如奇怪道:“我血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