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來說,這工作是要自己爭取的。
憑借他跟劉星之間的交情,問題應該不大。
只是一想到之前猶豫不定的想法還有做法,他就羞愧的很。
……
劉常勝跟劉婉秋也走了。
他們夫妻知道在留下也沒有什么意思。
至于他們之前招的十幾個年輕小伙,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讓他們回家了。
也就是說,去衡水酒廠做臨時工,這事情徹底的泡湯了。
不是他們夫妻不愿意幫忙,而是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是先回去看看情況再說。
劉大釗見鬧劇終于收場,那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一旁的周秋香卻是惱怒的瞪著他:“先說好啊!現在咱家因為劉星揚眉吐氣了,你可不能心軟的就接受你姐的道歉,要是不聽,咱們就離婚。”
“我說媳婦,就這事扯到離婚干嘛?”劉大釗苦笑不得。
“我也不想,你難道忘記了當初老二考上八中擺酒,你的姐姐還有姐夫是怎么樣罵我跟老二的嗎?”周秋香紅著眼睛質問道。
“我當然記得,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劉大釗捂著頭,疼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周秋香見狀連關心的問道:“你……你沒事吧!要不去屋里休息一下?”
“我沒事,只是你能不要再提以前不開心的事情好嗎?”劉大釗柔聲說道。
“嗯!”周秋香最終還是哭了。
不是她眼淚多,而是三年前的事情,每每想起,情緒都不能自控。
要是劉常勝跟劉婉秋不是她家的親戚,跟她吵架罵娘,她只怕睡一覺就會忘記,畢竟吵架這在農村很正常。
但他們是丈夫的至親,在最困難的時候不幫忙不說,還落井下石。
這樣的人,可以說是一個鄉都找不出幾個。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會攤上這樣一個親戚。
摸河螺回來的劉冬菊跟趙東魁,看到這一幕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問,而是帶著小不點去廚房做飯去了。
周秋香伸手擦拭了臉上的淚水,遙看著衡水酒廠所在的方向,心中的牽掛之情不知不覺的浮了上來。
她其實不祈求劉星榮華富貴,只希望劉星一輩子平平安安就好。
這孩子,真的為這個家承受了太多……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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