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也是劉星現在的倚仗,他不相信趙村長不知道,而是深深的忌憚這一點,這也就是為什么要讓姐夫請趙村長跟聶筍過來的原因。
“劉星你可別亂來啊!”趙東魁聽著這話很是不對勁,當下擔心的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你有點出息行不行,只有事情鬧大了,你跟冬菊以后才能在老屋村立足,知道嗎?要不然你那母親跟弟弟,會想盡一切辦法欺負你。”劉大釗指了指趙東魁的腦門:“我當初也真是瞎了眼了,讓冬菊嫁給你,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這么一個窩囊廢。”
“我……我……”趙東魁支吾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了,爸!不要這樣說姐夫,他也有他的苦衷。”劉星輕嘆了一聲:“換位思考,我作為您的兒子,要是哪一天,遇到您跟媽也這樣對我,我該怎么辦?”
“這個……”劉大釗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畢竟劉星說的對,他跟媳婦要是真的有一天那樣對待劉星,那劉星該怎么辦。難道也要對著干?將天捅一個窟窿都不怕的那種嗎?
雖然這樣的事情在他家絕對不會發生,但卻是讓他知道,其實這個時候趙東魁才是最痛苦的哪一個,要是趙東魁不孝,只怕事情早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
劉星見父親聽進去了,又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清官都難斷家務事,所以啊!咱們現在只要看著大姐跟姐夫日子好過就行,其他的就不要再去糾結了。”
“也對!”劉大釗緩緩點頭。
人這一輩其實就是一個過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不過短短幾十年罷了。要是什么都要追究的話,那早就活不成了。
“那現在咱們該怎么辦?”趙東魁見劉星連岳父都說服了,當下松了一口氣問道。
“等吧!你要不去廚房幫忙,我覺得趙村長跟聶組長還會回來,到時候可能會來你家吃飯,也許會有驚喜。”劉星淡笑拍了拍趙東魁的肩膀。
“好!好!”趙東魁連忙朝廚房走去。
劉大釗沒有在去多管,而是拿著鋤頭又去田埂邊上刨草皮去了。
劉星也沒有閑著,帶起了瓜子跟小不點。
眼見后院中的枇杷樹上四月枇杷都成熟了,在跟廚房中的大姐說了一聲后,就像子猴子一樣爬了上去。
地面上的瓜子跟小不點看到這一幕,連忙仰頭看著。
對于她們來說,這四有枇杷可是難得的水果,甜甜的可好吃了。
劉冬菊怕劉星出事,聽到動靜連忙從廚房中跑了出來:“弟,你小心點,別摔著了。”
“不會的,這枇杷樹才多高,絕對摔不了。姐你難道不記得了,咱們小時候在王麗家門口,那顆一人抱的桑樹上摘桑葚的時候,那才叫危險呢!”劉星一邊吃這枇杷,一邊笑著說道。
見瓜子跟小不點都流口水了,連忙摘了好些扔了下去。
劉冬菊聽到劉星這話,那是忍不住笑了。
的確,小時候他跟劉星那可是孫猴子。
硝石村只有哪里有野果,那就有他們的身影。
桑葚算什么,更加危險的野果都摘過。
現在想想,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嗯?”突然間劉冬菊呆住了,接著連忙朝田埂上的劉大釗喊道:“爸!你快住手,沒事你給別人家的田埂刨草皮干嘛,那田不是我家的,那邊的兩個才是。”
這話一出,劉大釗一愣之下連忙扛著鋤頭跑回來了,臉上的窘迫還有尷尬,讓劉冬菊那是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
劉星也忍不住笑了,他就說之前為什么會有一個村民總是盯著父親看,原來是因為父親在給他家刨草皮,這回指不定躲在家里面偷樂呢!
“笑什么笑,這還都不是你們害的!”劉大釗黑著臉喝道,但很快他也笑了出來,因為他也覺得自己之前行為很好笑,簡直就是一個憨憨。
要是傳出去的話,只怕他的一世英名都會毀了。
不過他不在乎,這人生在世,誰還沒有做過一兩件尷尬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