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希望劉星這時候能想出應對之策,要不然在他們看來,不但劉星的集市負責人要被撤掉,只怕他們三個的鐵飯碗也會不保。
……
供銷社,因為朱大昌的事情鬧的,此時的大門都還沒打開。
肖陽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埋頭吃飯。
一旁的木桌上,一個丹鳳眼的清秀女孩正在查看賬本,她時而擰眉,時而輕嘆的模樣讓肖陽的飯都有些吃不下了:“肖麗,拜托你別這副模樣好不好?供銷社的生意因為你爸被抓算一落千丈,但還是有錢賺的,一個月一千多的純收入絕對少不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為什么要將鞋子、化肥、農藥、肥皂、針線等等日用品的價格賣的比市里面的還貴,現在供銷社倉庫的積壓貨物這樣多,我們怎么將資金給快速收回來。”清秀女孩,也就是肖陽口中的肖麗低沉著聲音開口,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怒氣。
“貴嗎?我可不覺得。”肖陽笑了笑。
見肖麗隱隱有發火的跡象,連解釋道:“這是你爸的主意,而且就算是價格比市區的要貴,樟木鄉的這幫泥腿子也沒人敢說什么的,畢竟你剛才說的日用品,除了咱們供銷社,其他人都不敢買賣。”
“那是以前好不好?”肖麗氣的將賬本都扔了:“你作為大學生,難道不知道改革開放的政策嗎?難道不知道隨著政策的開放,壟斷那是根本就行不通的,也會被百姓所唾棄。”
一旦被百姓唾棄,沒了信譽。
那供銷社的生意,根本就別想在集市上做了,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
“我當然那知道改革開放的政策,也跟你爸說了,但他不聽啊!”肖陽放下了手中的飯碗,一瘸一拐走到了一個柜臺的角落,在翻找后,就提出來了一個木桶,來到了肖麗的面前:“你看這桶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肖麗看了過去。
但看清楚木桶里面全是鞋票的票據,那是不由呆住了。
肖陽苦笑道:“這些鞋票本來都是上面發放給樟木鄉十幾個村子的,但被你爸以一毛錢一張都截留了下來,然后以五毛到八毛錢一張賣出去,誰知道最近集市上出了劉星這個妖孽,將你爸的全盤計劃都打亂了。”
“他這是蠢豬的行為,不知道在東苑郊區,已經有了不需要票據就能買賣物品的黑市了嗎?”肖麗頭疼不已,正要問清楚這個劉星到底是何許人也,大門口傳來了喧雜的腳步聲,接著敲門聲傳來。
“有人在嗎?”哐,哐,哐,連續三聲敲門聲,接著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
“誰呀?”肖陽警惕的看了過去。
肖麗也有些緊張,連忙跑到了后門口,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畢竟她父親肖道德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旦被徹查,那她肯定也難逃其咎。
“是我,張水龍。”嘶啞聲音再次傳來,帶著殷勤,還有一絲馬屁的味道。
“原來是張老板。”肖陽松了一口氣,在跟肖麗對望了一眼后,連忙一瘸一拐走到了大門口,將大門給打開了。
只是在看到精瘦的張老板身邊聚集了好幾十個人,而且全都是集市上做生意的商販時,當下不由呆住了。
肖麗看到這一幕,也有些懵逼:“你們什么意思,不去做生意跑供銷社來干嘛?”
“是這樣的……”張水龍趁著肖陽不注意,彎著腰就鉆進了供銷社,然后訕笑解釋道:“那個集市的負責人劉星剛才貼出了一張通告,讓我們所有商販以后在趕集之日擺臨時攤位的話,必須出攤位費,而且金額是流動性商販的兩倍,他這明擺著就是拿我們這些做生意的開刀啊!”
“這錢也就算了,畢竟我們在趕集那一天擺攤占的地方的確有些大,但他劉星憑什么不讓集市管理方幫我們出電費,肖老板在的時候,誰敢這樣出通告啊!”一個肥頭大耳的矮個商販跟著也說了一句:“現在你爸雖然暫時不在集市上了,但你的給我做主啊!”
見肖陽聞言生氣了,跟他們同仇敵愾站在了一隊,連忙帶著身后的好幾個商販走進了供銷社,卷起了衣袖,準備大聲痛訴劉星的‘罪行’。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話還沒有說出口,肖麗卻是氣急敗壞的拿起墻角的掃把,舉起就朝他們這一行人抽來。
……
第三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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