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心急。”丁蘭直搖頭。
吳局、張香君、李大偉、劉思文等人也是有些傻眼。
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在曬谷場上拿了幾個稻草垛后,就朝河邊的秧田走去。
沿途中,好多在農田中忙碌的村民看到這一幕,那是忍不住在私底下悄聲議論了起來。
“你們快看,這誰家的親戚啊!穿的不倫不類的。”
“你懂個屁啊!人家身上的是工作服,咱們農村一般還穿不起呢!”
“他們好像是來幫忙插秧的,前面的那一個……我的天,那不是吳所長嗎?”
“現在人家是副局長了,別亂喊,看樣子是來幫劉大釗家蒯秧的。”
“真的假的,劉大釗現在這樣牛逼了?”
“是啊!他居然讓堂堂副局長幫忙插秧,這也太沒人性了。”
“噓!你小點聲,被聽到了可不好!”
“對!閉嘴!”
……
村民的議論聲,一字不落的都被吳局等人給聽到了。
但他們除了苦笑,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了,這點‘風浪’他們還是承受得起的。
跟完成領導的任務比起來,那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只是走到秧田邊,他們當中有些人的表情就不自然了。
除了李大偉、吳局還有張香君,其他人看著秧田中那渾濁的水面,那是你望我我望你根本就不敢下田。
吳局見狀本來想呵斥幾句的,但最終還是沒有付諸于行動。
畢竟這次帶來的人好些從來都沒有干過農活,至于插秧,只怕是更加沒有。
所以,能不說話他盡量不說話,還是多做事的好。
丁蘭跟牛連芳見吳局還有張香君都下田蒯秧了,沒有辦法之下,兩人只得卷起了褲腳,小心翼翼的下了秧田。
見沒有想象中的那樣難受,她們倆才松了一口氣。
李大偉帶著衡水酒廠的幾個干部,見狀也下了秧田,卷起衣袖蒯起了秧。
劉思文沒有辦法,只得咬牙脫掉了鞋子卷起了褲腳,帶著中益酒廠的干部跳進了秧田中。
這一跳,看似沒有什么。
但蕩漾的水花,卻是將藏匿在暗處的螞蟥給驚醒了。
它們在嗅到了人類的氣息后,一個個就像打了激素的小強,拼命朝屹立在秧田中的大腿游去。
片刻后,有膽大的螞蟥嘗到了第一口血。
但也引來了一聲尖叫聲。
這尖叫聲是劉思文發出來的。
整個人就像受驚的小牛犢子,在秧田中亂跳。
吳局看著直皺眉:“你怎么了?”
“有東西咬我的小腿。”劉思文慌亂之下,連忙爬上了田埂。
在看到是一條黑色的大螞蟥在吸他的血,那是哭喪著臉連忙伸手將其扯了下來,然后拼命的扔向了河里。
由于螞蟥已經吸到了血,這被扯掉后傷口一下子就流血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