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伢子啊!咱先說好,我之前是教書的,可不是什么維修工,等下要是在兩個小時內修不好這灌酒設備,你可別拿我墊背啊!”康福川見周圍沒有其他人,當下就將心中的擔憂給說了出來。
“姑父你這是看不起我啊!”劉星聞言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臺灌酒設備只要你肯幫忙,最多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真的假的?”康福川有些怕了。
他就怕劉星這小子飄了,到現在這個時候還在吹牛。
到時候劉星將兩萬塊錢退給衡水酒廠倒是小事,那他的一世英名只怕也會被毀在這車間里了啊!
“您啊!就是廢話多。”劉星不想在跟康福川解釋,拿出了一個扳手遞給了康福川:“將這臺灌酒設備所有四厘米JP管道都給我拆下來,記住了,密封圈可別弄丟了,原裝的可是很難找。”
“這個容易。”康福川連忙照做。
劉星怕康福川第一次拆出現錯誤,當下連忙在一旁指點。
直到發現康福川做事很穩重,也很小心,才走到了電機的旁邊,拿起萬能表測起了電容的電阻數據。
……
李大偉在走出車間后,本想去食堂喊負責人王忠宇去提前準備酒菜,誰知道還沒有走到食堂,就遇到了衡水酒廠的副廠長‘曾德志’等領導。
他們的身后,居然跟著中益酒廠的廠長劉思文,還有魯小班等幾個維修工。
李大偉看到這一幕,那是臉色一沉:“老曾,你這是什么意思啊!現在這個關鍵時期,你帶中益酒廠的人進來干嗎?”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畢書記跟常局的意思,他們這不是聽說劉星來幫忙維修灌酒設備了嗎?所以讓劉廠長帶人過來看看情況,順便學習一下技術。”曾德志苦笑的說出了原因。
其實劉思文是不想來的。
畢竟他跟李大偉的關系很僵。
但是隨著肇慶機械請來的五個王牌維修工變成了大騙子后,他那高傲的頭顱就是不低頭那也的低頭了。因為這關系到中益酒廠的生死存亡,要是不按照領導的意思來辦,那他這個中益酒廠的廠長毋庸置疑也是當到頭了。
“他們說學習就學習啊!咱們衡水酒廠的十幾個維修工都被劉星給趕出來了,你們信不信,只要中益酒廠的人進去,劉星立馬就會拍屁股走人?”李大偉瞪了一眼不說話的劉思文:“我真不知道你腦子想的什么,衡水酒廠出兩萬塊錢請來的維修工,憑什么讓你來免費學習維修技術啊!”
“我可告訴你,不要拿畢書記來壓我,他是你們中益酒廠的書記,可不是衡水酒廠的。”李大偉指了指劉思文,轉身就走了。
這話可是很傷人的,但劉思文作為中益酒廠的廠長,早就練就了臉皮厚如墻的本事,所以他一點都沒有被打擊到,反而還嬉皮笑臉的追上了李大偉:“老李,咱們倆斗了這么多年,現在也該放下成見精誠合作了。”
“滾一邊去,誰跟你精誠合作。”李大偉聞言氣的不輕,他轉身看著曾德志:“老曾,是不是現在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成心跟我做對是不是?”
“我沒有,這次李大偉帶著中益酒廠的維修工來我們這里,真的是常局跟市領導班子的一眾領導發的話,畢竟你也知道,中益酒廠目前也遇到了跟我們衡水酒廠一樣的困境。”曾德志臉色有些難看:“他們還說了,愿意承擔維修帶來的任何費用,這……這對于咱們來說,不是一舉兩得嗎?”
“那劉星不同意怎么辦?”李大偉雙手叉腰看著曾德志:“這是哪個龜孫子想出來的餿主意,他難道不知道劉思文之前出爾反爾,已經徹底的將劉星得罪了嗎?”
其實之前劉思文跟魯肅找劉星要回那兩萬塊錢的維修費用,這其中也有個別領導助紂為虐的‘功勞’,只是為了給領導面子,沒有誰敢說出來而已。
而現在又來這一出,李大偉自然是在也忍不住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