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魯建心里發毛,嘴角更是不由抽搐了一下:“吳……局,您不是去衡水酒廠抓人去了嗎?怎么來這里了?”
“我們沒去,但人抓到了。”牛連芳揶揄的說了一句。
“而且他們還招工了,說是你……”吳局這話還沒有說完,魯建轉身打開窗戶就跳了下去。
這一手可謂是猝不及防,牛連芳沒有想到,吳局更是沒有想到。
等回過神來,啪嗒一聲響,魯建已經跳到了地面上。
只是順著窗戶往地上看時,吳局跟牛連芳忍不住笑了。
原來魯建這一跳沒跳好,直接跳在了一堆自行車中,不但受傷了,而且還有些嚴重,此時身體卡在鐵架中,想掙脫都掙脫不出來。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魯建的右腿已經斷了,能看到明顯的骨折位置。
“走!抓這小子去!”吳局跟牛連芳說了一聲,連忙跑出了210特護病房。
劉思文跟畢書記見狀懵逼的回過了神,在相互對望了一眼后,劉思文連忙跟在了吳局的身后。
畢竟魯建這小子的舉動很不正常,所以作為中益酒廠的廠長,他必須調查清楚。
地面上,吳局跟牛連芳兩人合力,將魯將從自行車堆中救了出來,見人還算是清醒,不由揶揄的說了一句:“剛才在病房中我們是詐你的,那五個維修工根本就沒有抓到,你跳樓干嘛?”
“做賊心虛也不用這樣啊!”牛連芳跟著說了一句。
魯建聽到這話哭喪著臉想死的心都有,但現在想狡辯五個維修工的事情跟他無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長嘆一聲后,只得舉手告饒:“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只求你們把我送到醫院去包扎一下行嗎?”
“行!先給我們說說那五個維修工在哪?”吳局笑道。
這話一出,魯建沉默了。
直到牛連芳拿出了手銬,他才慌忙說道:“就躲在我家的地窖中,至于錢也在我家,但被他們藏起來了,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
“這事情你叔叔魯肅知道嗎?還有劉思文。”牛連芳問了一句。
“他們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叔叔就不會被打傷了。”魯建低著頭回道。
沒有辦法,要是不說,那他的罪只怕會更大。
“你小子,忒不老實了。”吳局聽到這話臉就黑了,在讓趕來丁蘭照顧好魯建后,帶著牛連芳開車就往東河派出所跑去。
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去魯建家抓人,那是因為五個維修工可不是善茬,所以必須第一時間調人過來。
而東河派出所,離魯建家很近,那調人是在方便不過了。
從201特護病房趕到地面上的劉思文,見魯建的雙手被拷上了,那是連問道:“你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對于他來說這都受傷了還不能去包扎傷口,這也太不仁道了。
丁蘭看了一眼劉思文:“你最好離他遠一點,沒聽見剛才他自己親自交代,那五個外地來的維修工,跟他是同伙嗎?”
“什么?”劉思文被嚇到了,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眼見魯建低著頭不敢看他,那是趔趄的差點摔倒在地上。
直到護士跟醫生跑出來將魯建給抬進了市八醫院,他才恍然醒悟,中益酒廠這是出了內賊啊!
搞成現在這個局面,雖說跟他無關,但也跟他脫離不了干系。
因為不管怎么說,這個魯建,都是他跟魯肅這一派系的人啊!
這現在東窗事發,只怕他跟魯肅也會難逃其咎了。
一想到這,劉思文兩眼一黑就暈倒在地上。
……
在衡水酒廠吃完了飯。
劉星跟李大偉聊了一下維修灌酒設備購買材料需要注意的事項后,就告辭回家了。
當然了,現在的他今非昔比,這回去自然是有專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