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劉星疑惑的抓了抓頭。
“她說的就是我。”后院門口,丁蘭淡笑牽著瓜子走了進來。
在他們的身后,還跟著吳局跟牛連芳。
“哎喲!姐姐你的確漂亮。”劉星回過神來后,笑著連忙迎了上去。
劉冬菊跟趙東魁見狀,連忙去準備茶水。
“本來之前我還去了你家,結果你媽說你來這里了。”吳局在坐下來后就緩緩開口道:“找你呢,是有很重要的幾件事情跟你說。”
“哦,”劉星認真的聽著。
見瓜子給他搬來了一條小板凳,連忙接過坐在吳局的身邊。
牛連芳跟丁蘭則是識趣的帶著瓜子、趙靜走出了后院。
康福川也跟在了后面。
吳局在接過了劉冬菊遞過來的茶水后,道:“第一件事情,得多謝你昨天在衡水酒廠的提醒,騙走中益酒廠四萬六千塊錢的五個大騙子,終于抓到了。”
“您的意思是說……那個魯建跟魯肅真的是同伙?”
劉星失聲連問道。
當時只是隨口說說的,可沒有太認真。
“呵呵……你只猜對了一半,魯建的確是同伙,但魯肅不是。”吳局淡笑回道。
“哦,這樣啊!”劉星點了點頭。
這樣說來魯小班跟魯建也沒有狼狽為奸,要不然今天就不會來這集市上上班了。
他就說今天魯小班怎么一反常態來巴結他姐,原來是靠山倒了,再也沒有了囂張的本錢。
這話可不是在瞎猜測,而是知道就算是魯肅沒有參與五個維修工的騙錢計劃,那只怕也難逃其咎。
畢竟不管怎么樣,這魯建都是他的親侄兒。
當初魯建去中益酒廠上班,肯定就是這魯肅介紹進去的。
而魯建肯定是靠著魯肅在中益酒廠才能無法無天,中飽私囊。
要不然這次五個維修工騙取四萬六千塊錢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因為一般的騙子,他連中益酒廠的大門都進不了。
這也就解釋了魯肅當初為什么要急著從他手中拿回那兩萬塊錢維修費,因為有魯建這個侄兒在吹枕邊風啊!
現在好了,魯肅好處沒有拿到,只怕以后在中益酒廠也別想混了。
畢竟是傻子都想的到,魯建現在能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那以前肯定沒少干損壞中益酒廠利益的事情。
只是可憐了幾千中益酒廠的員工,他們辛辛苦苦的在拼命做事,最后錢卻是被一幫不要臉的拿走了。
這其實是八十年代國營企業普遍的現象,是時代的悲哀。
要想解決,只怕根本就沒有解藥。
想到這,劉星輕嘆了一聲:“叔叔,現在中益酒廠的案子破了,那劉思文呢?他受到處分了沒有?”
“不清楚,據說他也被魯建的事情氣的住院了。”吳局淺淺的喝了一口茶:“但我可以肯定,他廠長的位置不會被換掉,因為現在中益酒廠就是一灘扶不上的爛泥,這換做誰來都管不好。”
言下之意,上面的領導已經對中益酒廠徹底的失望了。
畢竟出了魯建這樣一個內賊,換做誰都會心寒。
劉星聞言笑了笑:“劉思文現在就算是廠長的帽子不脫,他的好日子也好不了了,叔叔您就不要替他操心了。”
“我替他操心干嘛?”吳局一愣之下問道。